这药自己要是喝了,还日日喝,喝个七日,那是得有个孩子了。
真要那样喝,自己能速速一命呜呼了不说,她沈忻月也是受不了这折磨的。
“你现在就去多喝些水,这毒就需要大量饮水,喝了你就好受了,而且过个几个时辰就会彻底好。”
上官宇十分友善地关爱起沈忻月。
沈忻月自然当他的话是真的,一听了嘱咐,连忙嗖地就滚下了榻,一溜烟地往外间去取水咕噜咕噜喝起来。
还让外间今日守夜的婢女又取了几壶,一滴不剩全倒进了肚子里去。
等到沈忻月出门一趟又再回床榻时,身子上的热果然已经散了许多,终于安安稳稳地躺下。
躺下后还满口感谢上官宇“王爷你好厉害,懂的真多!”
上官宇正在庆幸这傻子也很好骗时,沈忻月那一颗停不下操劳的心居然又开始运转起来。
“王爷,巧蓉巧锦都没有我这毛病,这药他们也用不着。改日我去问问你那侧妃,若是她也疼痛,这药就给她去服。你皇祖母一片好心,药又很贵重,总不能白白糟蹋了去。”
一片丹心激地上官宇一颗心直呼她蠢货。
肝气郁结,气滞不顺,“咳咳咳”,差点没咳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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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易逝。翊王府内众人如登春台,清闲自在。
上官宇的腿日渐好转。
每次他一站立起,沈忻月就如盯着一岁孩童学步一般,丝毫不敢松懈。
唯唯诺诺地站在身侧,双手执着地高高抬起,狠狠盯着他的腿脚目不转睛。
俨然生怕下一秒上官宇是要砸地上摔到破碎。
那身前沈忻月微蹙眉头满脸绷紧的紧张兮兮模样,搅地上官宇心里直想笑。
想笑的身形一松,就要倾倒。
每当此时,那眼疾手快的沈忻月总会急步上前抱着他的腰,支着他身子。
身娇体弱的女子就这么不知不觉地做了他的“人肉拐杖”。
柔软的身子时不时扑到身上,带着一股好闻的清香。
被“支”的次数多了,上官宇不仅不嫌麻烦,反而莫名其妙享受起来。
他从未有过此种体验,唯一和女子的接触还是在八岁前。
母妃那时候总喜欢将自己抱于腿上,也不管他早不是三岁孩童。
每次他拒绝,说:“母妃我都大了,你怎总抱我?”,她就捂着嘴笑他:“你还没娶媳妇呢,怎么不能抱?以后都是儿媳抱你了,当娘的想抱都抱不到。”
果然一语成谶,现在她已经在天上抱不了他,每日缠他身上的是她替他选的媳妇。
而那被搂着腰腹的感觉着实独特,总搂地他心里直痒痒。
长此以往,历来聪慧的上官宇便学会了装腔作势的一招。
只要他想抱,脚一颤抖,不用抬眸都能感受到她飞速扑来,紧紧贴到自个身上。
扑来之力大的时候甚至还能将他本是装模作样的歪倒撞地真正一颤。
有时候嫌她抱地松了,他就故意再歪个几歪,身形晃它几晃,那搂在背后的双手就会立刻收地紧紧的,整个身子贴他贴地严丝合缝,紧张地直直绷着,一动不敢动。
每次那簪了蝴蝶步摇的乌黑头顶都会在自己胸前呆上好一会,见他能稳住身体,才犹犹豫豫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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