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目瞪口呆,撑着手臂坐起身。
这人脑子又出了什么问题?
今日的风雪更盛,冷意更浓,平常怕冷怕地都不出房门的沈忻月竟然觉得热!
“嗯。浑身都热,你看我都出汗了。”
沈忻月一边气呼呼地说着话,一边撩起自己的寝衣领口向上官宇展示。
上官宇低眸一看,本是雪白的脖颈染上了粉意。
再抬眼一瞧,沈忻月连脸蛋都是红红的,额头还有些薄薄的细汗。
那眼睛也是十分迷离。
“你,病了?”
上官宇十分不解,平素她最是冷成狗的身子,今日为何如此?
“没有啊!近日每日都在屋里,没道理突然就病了。”
沈忻月无辜地皱皱眉。
“那你这是为何?做了与平常相比什么不同之事?吃了什么不同之物?”
没有生病,那这种异常总是源于有什么与平素不同的。
这一句询问让沈忻月低了眸,仔细回忆了一番今日所为。
将自己从早到晚的行径都想了一遍后,才细细作答。
“今日我没做什么特别的事,除了跟吉祥讲了下明年的生意,就在看话本子,然后就是给你端茶送水伺候你。吃的与平素不同的话,今日没有喝燕窝,多吃了一串冰糖葫芦,多吃了一块芙蓉糕,一块王婆子自己做的牛肉干,喝了一碗太后给我的药,还有就是你的蜜饯我也吃了两个……难道吃得多了一点就会热?可我也没觉得吃撑啊。”
粉红色的沈忻月絮絮叨叨了一通,果然是吃的“多了一点”,尤其是那些甜的,听得上官宇都觉得腻味。
“太后的药?”
听到太后赐药上官宇触动了下,不解地问。
“嗯。上次进宫太后得知我每次小日子疼痛,就让章嬷嬷送来了一些药,让我每次事后五日就喝个七日。”
沈忻月认认真真地答话。
“太后怎知你这些事?”
上官宇惊讶,这种私事,连他自己整日睡旁边都不太清楚,第一次还以为她得了什么重病。
那远在宫里的老婆子还怎耳听八方,知根知底?
“当然是她问的啊!问我是否正常,我就说了。你皇祖母好善良,还挺关心我的,一听我不太好就立刻让章嬷嬷去取药了。不过……”
说到这里沈忻月停了停,好像想到了什么比较奇怪的事。
“不过什么?”
上官宇发现了沈忻月的犹豫,加上自己也有些怀疑,立刻发问。
“这药每次要煎两碗,章嬷嬷说让王爷也喝一碗。我想着你又没有小日子,我就把你的那碗也喝了。现在想来,让你喝总是有些奇怪。难道你们也会疼?这药有什么不对?还是说给错了?”
沈忻月皱着眉头,红扑扑的脸蛋上一脸茫然。
在男女这些事上除了被宫里嬷嬷成亲前教育过哪些注意事项外,沈忻月本就一无所知。现在想起来,也不太懂为何那太后给药要给上官宇。
除了隐隐觉得有些奇怪,猜不到缘由。
可上官宇却是不同。
他在军中待过多年,那些士兵聊天荤素不忌,有时聊到兴头起更是口无遮拦,连男人都能听个面红耳赤。
他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却是生生地曾被耳濡目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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