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后的沈忻月睡地极好。
待上官宇沐浴归来她早已在床榻内侧安静地闭了目。
上官宇凝起了眉瞧了会近一日未见的面容,觉得似乎有些读不懂。
那些金子还在外间,没得她吩咐侍婢们也没人敢动。
守夜的婢女上前请示他如何安排,他本准备叫人收起,一瞬间想到沈忻月初见那些金子怔住的模样,便神出鬼没让人就那么留着。
等着明日沈忻月自个安排罢了。
瞧了会后,上官宇收了目光,掀开焕然一新的被衾躺了下去。
刚躺下就一股淡淡酒味飘入鼻中,他有些不敢相信,深深一嗅,那味道却是真的!
偏头一闻,竟然来自熟睡中的沈忻月。
再侧目一看,睡地极沉的人儿双颊确是有些红晕,唇色正朱,因喷嚏揉了许久的小巧鼻尖微红,眉眼安静,连呼吸都比平常更加粗重。
上官宇抬手摸了摸那染了风寒的额头,没有热,想来风寒并不严重。
一点酒就比香枕更好安眠,难怪她不需要,自个竟是忘了。虽然一个女子穿了男装出门饮酒,但沈忻月开心便好。
上官宇温柔地勾了勾嘴角,满足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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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这么多金子!巧蓉,你说我那院子是不是捡来的?居然有人白白给我送钱。除了我舅舅这可是人生第一遭啊!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皇帝陛下您可真是好人!祝您健康长寿!”
睡到午上三竿才慢慢起身的沈忻月一到外间就乐开了花,嘴里不停地吵吵嚷嚷。
说完话双手合十往不知道什么方向的高处鞠躬拜了几拜,那诚心竟然比拜堂当日的上拜高堂还要真个几分。
沈忻月讲完从箱子里双手各抓起一颗金锭在手上颠了颠,而后细嫩的手掌撒花般往前一扔,那两个金锭便“砰”一声撞进箱子其他金子上,沉闷又欢畅。
她轻轻拍了拍胸前的手,朝着白白捡来的金子宝贝们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
心说:反正用不完,改日再去置个大庄子用于夏日避暑乘凉。
沈忻月第三次感受到了当王妃的好处。
这金子太明晃晃,竟然将她的喷嚏连带那昨晚卡喉的不痛快都治好了。
“主子,恭喜!”
巧蓉听闻沈忻月喊她,忙站定身回应主子的话,恭贺完便将手里的清茶送到坐塌边的小几上。
沈忻月跟着她的脚步走到坐塌,隔着上官宇一些距离坐下。
“王爷,陛下为何突然赏赐?还这么多?”
等到侍婢们全数退下,稍微平静了些的沈忻月十分不解地开了口。
上官宇喝了口茶,缓缓地放下手中茶杯,微侧了身子,深邃的眸子看了沈忻月半晌。
看到沈忻月头一次觉得那神色有种难言的压迫之感,才慢悠悠道:“说是王妃身怀六甲,赏些银钱补补身子。”
沈忻月一闻这理由,脑子里嗡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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