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把布匹拿进去,顺便进去找爹问一点事儿。”
“嗯,去吧!”韩母怒了努嘴,不是来找自己的呀!真实的,女儿就是和爹亲。又躺回了摇椅上,想了想,又起身,进了厨房。
“咚咚咚。”沉闷的敲门声响起,“爹,我有点事儿想向您请教。”
良久,没有人回应,“爹·,我进来了。”
书房里,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香炉里冒出点点细烟,时断时续,这香,很明显就快要烧完了。窗户大开,时不时的一阵微风,想起就更加浅淡了。
“坐,你身子重,不能久站。”韩父没有抬头,手中的比不停歇一本有一本的研读着他们的作业。
“爹,我在镇上买下了一间铺子,准备开一个酒楼,地址就在清欢居对面。”
韩连笙也没有客气,扶着后腰,缓缓坐下。没有犹豫,直接开口道。
“我知道,听你二哥我和我讲过,到时候你的酒楼装修的差不多了,我亲自给你的酒楼题字。带着我们家里人全都去给你捧场。”
“爹一点都不惊讶吗?我为什么突然间要开一个酒楼,还就在清欢居对面。”韩连笙微微皱眉,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再接再厉,继续问道。
“不惊讶,镇上那么大的铺子又不多,碰上合适了的就买下来,又不差,就当作是提早在镇上为你的孩子置下房产,也未尝不可。”
韩父手中动作不停,毛笔一挥,落下一个优字。
翻开扉页,端正秀气的夏长安三个字就落入了韩父的眼中。
“夏家人还真都是钟灵毓秀之辈,你夫君学识不差,长平也很出众,今年的秋闱犹如探囊取物一般,看现在手里的这篇文章,才发现长安竟也不差分毫,虽然平时大大咧咧,心思不在学业上,这学识不薄啊!”
“当然,他们两个都是夫君教出来的,怎么会差。”韩连笙骄傲的扬起了下巴,要不是顾及到自己的爹在面前,尾巴都就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哼,哼,哼,你看看你,一提到你的那个夫君,骄傲的不得了。”
现在的韩连笙,韩父简直没眼看。
“快说,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打扰到我改作业了。没事儿就去找你娘,还有你大嫂玩儿去。”
韩父挥了挥手,又低头看向了书桌上的作业。
“好,爹,那我就直说了。”韩连笙正色到。
“我觉得最近的清欢居安静的过分,如果他们查到了对面的铺子是我的,不可能没有动作。爹,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儿。”
书房里的最后一丝香气也消失殆尽,脑子里的晕沉感好歹是消失了不少。
“没有,我一直都呆在这里,教书,看书,照顾家里,怎么会有时间去做你口中的什么事儿呢。”
韩父果断否决,没有一丝犹豫。
“我看见你托二哥寄了几封信出去,那是去往京城的方向,有来有回,不只两封,很巧,都被我看见了。”韩连笙抬头,淡淡的目光,就落在了韩父的身上。
韩父:“~~”我信了你的邪,有那么巧。
气氛就尴尬了下来。
“阿笙,娘亲给你煮了一碗糖水醪糟蛋,放了很多糖,是你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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