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年纪还小,可你机灵,再过两年肯定比陈福那老东西都强,可这府里一个萝卜一个坑儿,要想让人给让位子,非得让人脱层皮死了才好。”
“正好年主子那儿人还缺着呢,师傅便想让你去年主子那儿当差,师傅看人的眼光不差,年主子以后肯定是个有出息的。”
“你跟着年主子肯定比跟着师傅屁股后头瞎跑强,年主子那儿的大太监谁当都是当,师傅瞧着你就行。”
“主子爷因着昨儿叫了几回水传得满院子人都知道了,心里也烦着,晨起说起这事儿的时候,也隐隐的让师傅给年主子选几个嘴严实的管事儿奴才,师傅便想到你了。”
这般一解释,小德子这才明白师傅的用心,可又一想,觉得这事儿不好办。
“师傅,您这把自个儿徒弟推出去也不好看吧,定是有那嘴碎的要说您不公呢,奴才听您的,可也不能让您背了难听的名声。”
苏培盛满不在意的笑着:“你师傅我什么时候办过吃亏的事儿了,且瞧着吧,要不今儿下午,要不明儿,年主子总有见府里其他女主子的时候,到时候少不得你来我往的。”
“年主子刚来不知道她们的底细,到时候便是你出马的时候了,只要年主子开口要你了,谁敢说一句不是。”
苏培盛和小德子商议着,如此倒也不算是算计了主子爷和年主子,只是替小德子谋个前程罢了。
主子爷的前院里伺候的人太多了,老人不好赶走了怕寒人心,且就得他们这些个小的动一动,以后还不知道哪儿缺人呢,年主子身边儿的位子着实不能放手了。
且不说苏培盛替小德子瞧着呢,这会子府里聪明的也都瞧出来年主子的炙手可热了,且一个劲儿的削尖了脑袋想去呢!
年甜恬还不知道自个儿都成香饽饽了,还可劲儿的睡着呢,睡得浑天地暗的,四爷中间不小心胳膊肘碰掉了一摞子用废的纸,好大一声儿响,都没能把人给惊醒了。
眼瞧着再过一个多时辰就该用晚膳了的,四爷也是不好让年甜恬再继续睡了,不好好用膳着实不成。
也不消丫鬟去叫,四爷自个儿撂了笔去到小格格跟前儿,伸着手就去捏年甜恬的脸,瞧着人小脸儿都皱巴起来了也是好玩儿。
倒也忘了自个儿手上还沾着墨渍了,四爷捏完年甜恬的脸,这才发现给人白皙的脸上的捏了好几道子黑手印儿。
年甜恬的性子四爷也是门儿清,是一言不合就敢往人头上撂盘子的脾气,虽是定不敢朝他这个当主子爷的撂盘子,可撂脸子许是敢的。
想着人上午还费劲儿的哄他开心呢,他这个当爷的也不能坏了年甜恬的情绪才成,便赶紧的用自个儿的衣袖去蹭人黑乎乎的脸儿。
谁知道四爷这会儿越蹭年甜恬的脸就越脏,不仅如此,还把年甜恬给弄醒了,瞧着小格格睡眼惺忪的就要起身,四爷下意识的就把人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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