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姜无奈,这种时候确实不宜让晋南风在外面投宿,万一有个好歹,她左姜自是担待不起的。想了想,她对晋南风道:“那就只能委屈殿下一晚,去下官下家吧!”
“也只能如此了!”
左姜叹一口气,这怎么有种错觉是左姜求着晋南风去她家似的?
晋南风才不管,在看到下面的人不见了时,才带着左姜两个人重新跳到了地面上。站住脚跟了晋南风才走在前面向左府的方向而去。
看着走在前面的晋南风,左姜的心情复杂极了。在左姜的心里,晋南风几次三番救她,又和她有肢体上的接触,更甚至为了救她,不惜在水下给她渡气。说真的,左姜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晋南风。
奈何二人又是那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君臣关系,是那种无法逃避的现实。正在左姜寻思着这些事情时,身后又是一片哗然传来:“就在前面,追!”
是刚到路口看到左姜和晋南风二人的黑衣人这般大喊道。左姜吓一跳,手腕就被晋南风捉住了拉起往前跑,来不及反应的左姜,一愣过后,任由着晋南风牵着往前跑,二人在黑衣人的追逐下,一路回到了左府门前。
回头看向身后,发现没有人再追上来时,左姜才把自己的手腕从晋南风的大手中抽回。
感觉到手下空空,晋南风的心里一阵失落,把不自然的手握起拳头背于身后。
庄叔从府里走出来,在看到左姜和晋南风时,看了一眼左姜,然后才向她旁边的晋南风揖礼:“草民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
“庄叔,你去收拾一下客房,殿下今晚要在府里歇歇。”
“是!”庄叔点头,转身随在左姜和晋南风的身后重新进府去。
晋南风跟着左姜来到了后院,左姜走到亭台上去坐,在等待庄叔给晋南风收拾房间。期间,晋南风问左姜:“左大人,依照今晚行刺你的黑衣人的数量来看,这一次,你是真的挺危险的。之前……你可曾想到过这个后果吗?”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太子不必介怀。”左姜说得义正言辞。她当然知道后果是什么,可是相比如今面对的一切,她依然没有后悔给晋帝的出谋划策。左姜始终知道,在她计策下的每一步棋子,都可能有反咬的时候。
晋南风看向左姜,笑了笑道:“朝廷要是多有几个左大人这样的人,何愁不能解决如今之局面!”
左姜不语,低头品了品下人递来的茶水,就又听到晋南风道:“本宫…与左大人之间,是朋友吗?”
左姜一愣,抬头看向晋南风,却见他在盯着自己看,眼神躲闪回道:“太子身份尊贵,切不可再说这话了。”
“可是本宫想交左大人这个朋友,还是说,左大人觉得本宫不配做你的朋友?”
左姜懵了,这说的哪儿跟哪儿呀?
她连忙起身给晋南风揖礼:“殿下…”
“你别再多说了,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了。”
“殿下你…”
来不及把话说完,晋南风又打断道:“难得来左大人家一次,不如,左大人带本宫到处逛逛?”
左姜真是无可奈何,却又无法反驳,只得乖乖地点头,领着晋南风慢慢地在左府走着。
夜风吹打在左姜的脸上,冻得她脸颊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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