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问路。

这种小型鲸怪名叫察察哈里，是亲人类的种族。老水手们都知道，如果在航海过程中遇到麻烦，求助察察哈里比求助人类更有用。

相对的，如果察察哈里遇到麻烦，人类也要帮助它，两者是互惠互利的关系。

就算近年来光明神和海神闹矛盾，陆地与海洋水火不容，也没影响到察察哈里和人类的友谊。

毕竟……察察哈里是真的二缺。

智商不高的察察哈里完全没察觉到因两位神明导致的海陆微妙氛围，反而看见人类就屁颠屁颠地冲上去了，跟人类饲养的宠物一样。

其他海妖不管怎么说它们甚至打它们都没用，它们也不记恨海妖，就算人类背叛它们，它们也不恼怒，成天快乐的像个小傻子。

海妖们：算了，它们就是傻缺！

本来还警惕察察哈里是不是海妖们派出的奸细的人类，在看到一如既往的察察哈里之后，也放下了警惕心。

人类：算了，它们就是傻……乐于助人的好朋友！

“大堡礁在南渡祸海东边，这边是西边，你游错方向了，你应该往东边游。”海盗连手带比划地说。

大头鲸怪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短短的前肢挠了挠胸膛，头顶喷出一簇一簇的水柱。

“往东！往东！你听懂了吗？”海盗声音大得像在对听力不好的老年人说话。

察察哈里叫了一声，一脸呆萌。

“我说你！”海盗不耐烦地撸起袖子。

“冷静点，克鲁茨！”他的同伴叫住他，“我觉得，也许不是察察哈里听不懂，而是它搞不清方向。”

“开什么玩笑，水里的搞不清方向……”

克鲁茨的话还没说完，察察哈里就啪啪啪地拍着水面，欢快地叫了一声，似乎在赞同海盗的话。

“不是吧？”克鲁茨一个踉跄，一言难尽地看着察察哈里，“还真有水里迷路的海妖？”

同伴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生活在陆地上的人类都会迷路，生活在海里的海妖迷路也不奇怪了。”

“……行吧。”

克鲁茨看着察察哈里，这次换了个说法：“往这边游，一直游，中途别换方向，明白了吗？”

察察哈里晃了晃大头，表示知道了。

克鲁茨松了口气，总算说清楚了，果然不能给路痴说什么东南西北！

“行了，你走吧！”克鲁茨挥了挥手。

察察哈里摇了摇尾巴，突然用身体轻轻撞了撞船，恶作剧一般向克鲁茨喷了一脸水。

“喂！你这家伙！”刚稳住身形又被喷了一脸水，克鲁茨抹了把脸，瞪着察察哈里。

“哈哈哈，克鲁茨，它这是在感谢你呢！”同伴哈哈大笑。

“谁想要这种感谢！有本事把海底的宝贝拿来给我啊！”

察察哈里歪了歪脑袋，一脸“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看，克鲁茨，它还会装傻！”

克鲁茨没好气地瞪了同伴一眼，对察察哈里挥挥手，“行了，收到你的感谢了，虽然我并不是很想要就是了。快走吧你！”

察察哈里叫了两声，慢慢向克鲁茨指的方向游去。

突然，船内闪电般冲出个人，一阵剑光乱闪，海面激起惊浪，等水雾散去，映入海盗们眼帘的是察察哈里血淋淋的尸体。

“这是怎么回事！”海盗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变震惊到了。

克鲁茨愣愣地看着被切成块状的察察哈里，不明白刚刚还调皮喷他一脸水的鲸怪怎么转眼间就死了。

“看，那有个人！”有人指着察察哈里的头。

克鲁茨看过去，眯着眼好半天才认出这是他们那爱缩在船舱里的船长。

不仅克鲁茨认出了，其他海盗也认出了。

“船长？”

“船长为什么要杀察察哈里？”

“察察哈里也没做什么吧？”

“搞不懂船长，我向他说话，他每次回答的阴阳怪气的。”

“我也是，有时候他还老怀疑我，明明我什么都没做！”

站在鲸怪头上的摩斯里本来正准备接受船员们赞美，没想到看到的是他们异样的眼神。

竟然在他面前窃窃私语，太不尊重他这个船长了！

摩斯里怒了。

“怎么？船长杀了作恶的海妖，都不知道感激了吗？”

海盗们一脸莫名其妙，察察哈里是作恶的海妖？开什么玩笑呢？

顶着船员们“你仿佛在搞笑”的视线，摩斯里气愤不已，“看来你们是缺少教训！”

怎么又变成他们欠教训了？

海盗们看向库苏鲁，船长又犯病了，不管管吗？

而摩斯里看到他们的行为认为他们是不把他这个船长放在眼里，沉着脸说：“既然你们都养不熟，那我也不留你们了。”说着，举起了手里的剑。

库苏鲁皱着眉看着摩斯里，迟疑地问：“船长，你把药都吃了？”

女神她是二五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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