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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兄浑身僵了僵,心口一阵阵抽搐,这个夯货…什么时候,意图造反这样的词,可以这样随意的说出口了?而且为什么他见到本世子一次,就说一次?
难道,我信王府表现的这么明显吗?不知觉的咽了咽口水!
那站在不远处,人堆中的詹业波詹大学士,由上到下一阵震颤,脸色铁青,呼吸声逐渐粗壮,伸出手,指了指李少爷,喘着说:
“你…你…你……”
好一会儿,也没有下文,怕是要气疯了吧!要不是顾忌周围的人,说不得,已经忍不住破口大骂了!
世上竟有如此无耻小儿,明明来这是审判他的,没想到,他却恶人先告状!
那解先生和“赵公子”,却是各自眸光一亮,若有所思。
稍微缓了一会儿,世子兄整理了下情绪,语气干涩,说道:
“李兄说笑了,詹大学士乃是当朝重臣,对皇上忠心耿耿,切不要再开什么意图谋反的玩笑了。”
信王世子旁边一人,摇头一哼,也大声道:
“无知小儿,詹大学士岂是你可以构陷的,今天你就是有百张嘴,也逃不掉开革出诗会的结果。”
“这位仁兄贵姓啊?”李少爷转过身,笑嘻嘻的对着他拱拱手。这从世子兄旁边窜出来的,年级看着应该比詹业波小几岁,不过也是年过半百了。
那人略有不屑的哼道:“无知小辈,吾号岱渊!”
旁边的解先生,适时的走过来:
“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这位岱渊先生盛山虹,乃当今国子监祭酒,是此次诗会主评判之一。”
李少爷看了看解先生,额?这不是那个流氓官爷吗?紧接着瞳孔一缩,岱渊?额,这名字好霸气!好想有一个这样的名号,不过还是没听过!
于是,对着解先生,略微点了点头,随后,长长的感慨了一声:
“哦…,原来是盛兄啊,盛兄不去国子监教书育人,怎么跑到咱饶州来了?”
那盛山虹听罢,甩了甩袖子,怒道:
“无礼小儿,就凭你也敢开口和我称兄道弟?柳敬文何在?”
“学生柳敬文在此,但凭先生吩咐!”
从李少爷身后走出,柳敬文拱着手,对着那盛山虹就是一拜,脸色略通红,神情激动。机遇!这就是机遇啊,没想到我也有这一天,能在这么多,大有头来头的人面前搭话!
欣慰的点了点头,嗯,这才是我大华学子见到我,应有的样子!盛山虹语气缓和,说道:
“孺子可教,以后必定大有可为,听说此事是你检举?你可愿作人证?”
柳敬文顿时欣喜若狂,仿佛看到了以后飞黄腾达,官运亨通的未来,压了压激动的心情,说:
“此等弄虚作假,有违君子所为的行为,天下人人得而诛之。能作这样的一个证人,是学生的荣幸!”
闻言,那盛山虹脸上欣慰之色渐浓,柳敬文尽解看在眼里,愈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有多么明智,转过身,对着李少爷,义正言辞的说道:
“就是这位所谓的李少爷,刚刚在流杯池那边,扰乱会场秩序,捞出了十几个题葫!”
“事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法收场,便弄虚作假,随意在宣纸上乱写了一通,装进了题葫,放入流杯池中。”
“此乃在下亲眼所见,当时坐在附近的,刘海兄、吴学良兄,还有刘成兄,俱为见证!”
言闭,四周又渐渐嘈杂起来,大都是在幸灾乐祸,同时也基本相信柳敬文后面的说法。
因为,半柱香十几首,还是题目不一样的,他们不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那信王世子、詹业波发现,这剧情的走向,终于回到原来设想的方向,心情稍微好了点。
互相点了点头,颇有惺惺相惜之感,要不是现在人多,说不定都抱一起,来一番深入交流了。
只有反观解先生,一手抚着胡须,神色不变。而站在其身后的“赵先生”,倒是紧了紧攥住衣角的玉手,心情略复杂。
盛山虹清了清嗓,直视李少爷,说:
“你还有何话说?”
李少爷故作疑惑:
“那啥,咱诗会有规定,一个人只能捞一个题葫吗?哦,没有啊?那有打开本少的题葫看过了吗?哦??还是没有啊!”
“那你们凭啥说我扰乱秩序、弄虚作假了!”
那盛山虹微微皱了皱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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