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先是困惑,后被他颇具喜感的笑声所感染,心情奇怪的变好了。
这时候柳晨星将录像机对准树林,又对向天空,最后放开了无人机。
“在这荒野,我怕什么尴尬嘛,要做就做,这才是我的路!”
说完柳晨星直接倒在了草地,像是灰熊一般,在地打滚,很是轻松自在。
这一画面被主直播间捕捉,更有许多困惑的观众,在弹幕询问。
画面切到主直播间,熟悉的德爷再次回归。
主持人将问题一表述,众人便等待着德爷的回答。
德爷看着柳晨星打滚的样子,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意。
“这场面,我见过。”
“咦,您见过?”
“是的,在热带荒岛单人生存时,我经常有这种画面。请观众朋友们记住,这些选手是独自在荒野留存的,镜头是不会说话的,我时常对镜头说些傻话,只是没有被剪进来罢了。”
观众们听了,心里这才有了个底。
更有心理知识的观众,在弹幕提出了一个假设。
“如果你放下手机等一系列高科技产品,独自在城市不与人交流,你也会这样。”
德爷看了弹幕,也很是认同,补充道。
“我私人非常反对往期节目中,有观众抨击选手后期因为想家而放弃比赛的言论。在荒野,人人都是一座孤岛,封闭自隘的环境下,脑子里的一个念头将会被无限放大。”
“就像是复读机一样?”
“对对,它会不停的催促你做一件事情,那就是退出。这种情况是很煎熬的,我亲身体会,乃至于结束荒岛挑战,我都看了大半年的心理医生。”
听着生存大师回忆过往记忆,没有体会的观众只觉得在水时常。
甚至连主持人,脸都是一副似是而非的样子。
德爷虽不通语言,但识人面,也知道自己的论调不受欢迎,神色渐渐暗淡下来。
目光重回柳晨星身,这个少年已经从先前的狂笑,渐渐换为了平静。
甚至,悲伤。
柳晨星不知自己为什么流泪,他又为什么会想到成批推倒森林这一处。
对了!这是因为小时候的自己同样提出这个想法,却被父亲否定。
一想到家,他的泪腺就绷不住了。
七天了,算奔波的时间,足有八天。
后世的他是知道的,家里最后的钱财,撑不过一周。
而透析,一周必须进行一到两次,甚至更多。
今天是一周后的第一天,他闭眼也可以想象,昏暗的白炽灯下,父母的面容埋在黑暗中,久久无言的模样。
我要帮他们!
柳晨星坚定了目光,他心里早有一个想法,只是不确定能否实施。
不过哪怕代价再大,他也必须去做。
于是他站起身来,抹掉眼泪,看向了无人机。
“无人机,我要求停止录制,同主办方通话。”
话语一处,顿时引得直播间内的观众议论纷纷。
随后专属直播间关闭,柳晨星数百万的关注,顿时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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