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臣听到项安的话,顿了一下,然后挑起眉头,“拒绝?那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啊,已经很久没有人拒绝过我了。”
他抱着肩膀想了一下,“不如这样吧,我让你一招,你来攻击我,我只防守,如果你无法伤到我的话,那今天就必须卖我一个面子,听我的安排过一天,怎么样?”
“只防守?你还真是自信!”
项安被人如此小瞧,自然是有些生气的,但也没其他办法,他这具身体毕竟不是原本的身体,修为也只有化龙秘境,就算加上全盛的元神也不行,依旧和能够掌控时空之力的将臣有差距。
这样的人,真不敢相信他未来会死在瑶池圣母的病毒之下。
“好,一招便一招!”
他答应下来,凝神静气。
这一刻,他全身的神能开始飙升,身后火翼上的每一根羽毛都张开到了极限,被一层银色流光包裹,光芒耀眼,两手之间大道符文交织,演化阴阳,所精通的九秘全部同频运转起来,人身化作一把巨大的斧子。
“开天一击!”
这是他开发的最强秘术雏形,运转到现在这种程度,已经勉强可以统合他全身上下所有的道术秘法,一击斩过,时空不稳,肉眼可见一条明显的裂痕在蔓延,一直朝着将臣的方向延伸过去。
“真是好强的蛮力,在你身上我感受到霸道、独立的气息,好像强盗一般,却没有一丝对这片天地的归属感,这种手段在我看来实在太粗暴了,你该学着融入天地,用心去感受它,理解它,如此才能驾驭它,如人吃饭喝水,举重若轻,就像这样。”
将臣将项安的道称为蛮力,然后金色的肉翼无限延伸,像是扎根进无量时空之中,源源不断的力量在朝这片空间汇聚,他抬手在身前一点,本就粘稠的时空几乎成了结晶空间,斧光接连劈碎一块块时空晶体,堪堪抵达他的面前,却再也前进不下去,露出那颤抖不定的斧身,和斧身内正奋力挣动的元神。
“一招已过,你输了。”
“我输了?”
项安凝目盯着将臣,心中涌起一股恶意,如此近的距离,他只要运转虹灭,完全可以元神出窍,出其不意的偷袭对方,但这个恶念只是出现了一瞬,很快他就晃了晃脑袋,化作原本的身体,“一招之约,确实是我输了,算他们走运,你救了他们。”
将臣灿烂一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朋友,一起去喝酒吧。”
“客随主便,随你安排吧。”
俩人离开,这片静止的时空再次开始流转。
山本一夫的眼中恢复光彩,第一时间看向项安的位置,却发现那里已经空无一物,不禁稍稍皱眉,“刚才好像有一种极为恐怖且熟悉的气息接近过,应该不是错觉,会是谁呢?”
他思索一番,六十年前将臣的身影一闪而逝,“是他?他有这么强吗?想不明白,算了,这些并不重要,杀罗睺要紧!”
“想杀我?你不配!”
罗睺感应到杀机,元神飞速遁入虚空之中,却被一道眸光洞穿,坠落下来。
山本一夫身体一闪,一掌抓住那团元神,脸上带着冷笑,“真没想到万世之后的再次相见,我已经变得如此强大,而你却弱小的不堪一击。”
他说着话,手却丝毫不软,力量汇聚在掌心中,不断消磨这团元神体。
“你以为是你打败了我?呵,可笑,你不过是一颗踩了狗屎运的棋子而已,我恨啊,一切明明已经安排的天衣无缝,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不可理喻的变故?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山本一夫,我赌上魔界的气运诅咒你,就算今日我会败亡,但远古的葬月仪式依旧会重现,我要你看着自己的至亲至爱之人在般若地狱中受尽苦楚,不人不鬼,永不超生,哈哈哈!”
罗睺像个疯子大笑着,然后消泯在空气中。
“败犬的无能狂吠,现在的我和万古之前相比,已经完全不同了啊。”
山本一夫充满自信,然后顺着血脉感应,朝着香港飞去,“未来,坚持住,爸爸这就来保护你。”
“等等!山本一夫!”
妙善大喊,她还被禁锢在结界之中,必须得有外来力量帮她打破。
“我没空理你,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解决。”山本一夫很无情的拒绝了她。
......
香港九龙街的街角,一座颇为豪华的大楼中,铁板神算天逸先生一脸狂喜的看着面前不断重新排布的文字,“不到一周时间,皇极经世书已经重组了好几次,原来命运真的可以改变,哈哈~我太高兴了,六月,别人的命运可以改变,那么你的命运也一定会改变!我们一定可以长相厮守下去。”
嘭!
重组中的皇极经世书像是受到某种刺激,再也不满足重组这一过程,直接爆碎开来,化作一连串金色的密码符文,将天逸先生缠绕住。
天逸先生大惊,“经书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变化?”
他是自问,却没想到有缥缈的声音回应起来:“我陪你这么多年,你不是早该想到了吗?世人愚昧,妄想改变命运,殊不知命运永不可改,纵是挣脱一时,最后依旧会回归既定的命运,这就是世间芸芸众生的命,一切早有注定,我绝不允许有人篡改命运!何有求,我帮了你那么久,现在是该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命运!原来你就是命运!”天逸先生何有求一脸惊怒,“就是你在玩弄我和六月的命运,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他打出一张符篆,手掐印诀,“神兵火急,天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但没有丝毫作用,那符篆飞出去就像普通纸片一样飘飘在落地上,命运笑着,“别浪费力气了,我不允许,天地都不容你,还是乖乖和我融为一体吧。”
金色的密码符文开始收缩,扎根进入何有求的血肉之中。
“命运!休想控制我,啊!”
何有求捂着脑袋痛苦挣扎,血气上涌,青筋暴起,面红耳赤,最后变得平静,起身后嘴角带着一丝怪异的笑容,“虽然有些早,但无所谓了,项福贵,你或许比瑶池圣母更适合我,等着,我马上就去见你,希望到时候我会爱上你吧。”
一个大男人说着这种令人误会的话,要是项安听见,估计会起一身鸡皮疙瘩,然后用一双肉拳把这个死变态砸成一滩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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