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孤吊着膀子,一动不动的飘在天空,给他翻了个白眼,“别厚报了,我是不敢动的!那个小屁孩太邪门了,还有那一把大戟形状的至尊器,竟然可以在无人御使的情况下击败同样使用至尊器的摩天,这地府都是什么鬼啊!”
玉应天还不放弃,继续尝试说服他,“你别被这些表象乱了道心,我看那小子已经陷入修炼状态之中,这可是我们绝佳的机会啊,你此时不动,事后必然会后悔莫及。”
虎孤瞪着自己的大眼珠子,“你少来,我可不是翼无意那个大傻子,底下那小子确实是在修炼,但你别忘了那柄大戟可没修炼,无论谁稍动一下,迎来的便可能是雷霆一击,试问极道之力,你们谁人能抗?”
这话一出,玉应天沉默,同时沉默的还有一位银角族的幸存者。
那位银角族幸存者名为古博多,头顶一根银色螺旋形独角,身上穿着青铜甲胄,腰间绑着一个火红色的葫芦,相貌极为清奇,为人也极为低调,他思量了一下,插嘴道:“二位,我看那小子的面相并不是个凶恶之人,我等与他分说一二,或许他会放我们离开也未可知啊。”
虎孤和玉应天闻言都对他翻了翻眼。
“别抱侥幸,现在咱们的生死全都系在那小子一念之间,不瞒二位,我打算投效他,以全自身。”
玉应天一愣,“虎兄,你认真的?做人属下,那可是断了自己的天尊之路啊。”
“不然还能如何?摩天的战力你也看见了,我是完全没希望战胜他的,这心气一折,哪还有什么证道的希望,还不如给人去卖命,沾点气运,也能让自己走的更远一些。”
虎孤扭头看向地上宁心静气陷入入定状态的项安,继续说道:“而且我看这小子也不是个简单的存在,连摩天都在他手底下吃亏,将来鹿死谁手,也是个未知数啊。”
古博多听完摸了摸自己的银角,“有道理,既然如此,虎兄,那咱俩搭个伴吧,我相信你的眼光。”
“哈哈,好,古兄弟,以后咱俩可好互相照应啊。”
“那就这么说定了。”
玉应天很无奈,他还不想这么早就服输啊,“虎兄,古兄,你们既然决定投效,能不能先放我走啊,这番恩情,我一定铭记。”
“玉兄,瞧你这话说的,咱们现在可不是一条战线上的人了,想跑?那是不可能的,我还得看住你才行!”
“对对对,不能让他跑了,这是投名状啊!”
俩人态度转变之快,简直就是不断往玉应天心口扎刀。
“......”他一时沉默,最后气的破口大骂道:“你们两个无胆鼠辈!我若因此而死,必不能瞑目,当拉着你们陪葬才行。”
永夜统领不知何时修复好了双膝,轻轻走到了玉应天身后,一把握着他的脖颈提了起来,阴恻恻道:“你还是别想那么多了,本统领说过,会将你埋在天骄墓地,那就一定会将你埋在天骄墓地,还有天上那两个,谁都逃不了!”
“诶?”虎孤和古博多连忙指着项安对永夜统领说道:“这位前辈,你可别乱来,我们俩已经决定投靠他了,大家自己人啊,自己人不打自己人。”
“投靠二殿下?”
永夜统领眸子闪过猩红光芒,一把握住自己的长刀,声音森寒无比,“区区活人,有何资格投靠二殿下?唯有死人才有资格侍奉左右!”
“住手!”
眼看长刀将出,项安皱眉醒来,及时制止了他。
永夜统领闻声立即跪下行礼,“属下永夜,拜见二殿下,多谢殿下援手之恩。”
“不必言谢,我乃地府一份子,此是应有之义。”
项安说完,指了指剩下的活者,“这几人我要了,你不会有意见吧?”
他翻阅了一下《吞天魔功》的经意,准备以这几人实验一番,对了,还有天骄墓场,那里可埋了不少完整尸体,只要他想,甚至可以集齐万道不同的本源精气,一举化为混沌体,这样一来的话,到不用那么麻烦去搜寻混沌之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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