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怕你一个人会走的太远,再也找不回来,这样守着我安心。”
项安一愣,知道了问题所在,两个人相处,哪怕情比金坚,但层次差的太远,弱的一方也会本能的产生不安全的感觉,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的便是这个道理。
他紧了紧她的腰,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傻瓜,我就算走再远也要拉着你一起,等过一段日子,我们回地球好不好?”
“嗯,都听你的。”
“真乖,来,香一个!”
项安说着拦腰抱起柳依依。
“哎呀,别闹,白天呢,快放我下来。”
柳依依小脸红扑扑的无力挣扎。
“白天怎么了?老夫老妻,天经地义。”项安很无耻的反驳。
俩人终是又回到了石府内,大帝阵纹隔绝所有气机。
一朝春色暮,但见乱花飞絮,娇儿莺啼,龙凤颠倒,阴阳练就,应是快意无限,只恨风光太短,回首万物迎金鸡。
这小两口久别胜新婚,再出来已是七天后,醒后相视一笑,一个得意,一个娇羞,然后改头换面,一个更名柳安安,一个称作项一一,衣服是纯白配纯黑,一人持半段残玉挂于腰间,真是好一对璧人。
“我们这是去哪里?”
柳依依对身边的项安询问。
项安摸头讪讪一笑,将自身营造的那股子冷漠禁欲系少男的气质破坏一空,“闭关来的太突然,忘了把走地鸡接回来,它还被我立在圣城门口当石雕呢。”
“啊?走地鸡!这都半年了,它不会饿死吧?”
柳依依这才想起自己的爱宠,一脸担忧。
项安握着她的手,给了一个放心的眼神,“不会的,我走的时候可是把妖帝古经留给它了,还调动了圣城的地气帮它修炼,饿肯定是饿不死的,就是怕憋出病来。”
他们这边说着,圣城那里已经开始闹妖了,无尽的地气被城门口的巨鹰石雕吞吸,动荡不休,里面还发出微弱的惨叫声,“十天又十天,十天之后还十天!......这已经多少天了!主人,我受不了了,我知错了,你快放我出来吧,我想看看太阳,看看月亮,哪怕是闻一下新鲜的空气也行啊,我怀念天空中的罡风吹拂我羽毛的感觉,我怀念我的药王液口粮,我保证,再也不会跟你顶嘴了。”
路过的行商一个个被吓的不轻,“这是个什么东西?石头成精了吗?”
“啥玩意就石头成精啊,还有没有点见识了?那叫圣灵!圣灵懂吗?大圆满的圣灵一出现就是堪比至尊级别,若能更进一步打破石体,那就是无上的皇!知道不?”
一位学识渊博的路人从此经过,纠正之前那个没见识的同行。
“我呸,什么无上?能比东皇大人还无上?那我可不信,你有能耐叫他出来也平掉一个生命禁区试试。”
那位行商很不服气的与路人抬杠,愣是抬的后者阿巴阿巴说不出话。
半年时间的酝酿,东皇之名!东皇之功绩!全都已经传扬开来,被世人称为万古第一皇,立古来未有之功业,无数迷弟迷妹为其建立生祠,他浑然已经成为了别人的信仰。
世人不知,在久远的岁月前女帝也曾一剑平掉一座禁区,只是她的名声太恶,与当时的很多势力结仇,被人为的抹消了功绩,不然论功绩,还要盖压虚空大帝一头。
“怎么?说不出话了?哼哼,以后可别吹什么圣灵了,爷不服。”
行商神气十足的牵着自己的蛮兽走进圣城。
“玛德智障!”
路人愤愤不平的对着他的背影骂了一句,也灰溜溜的离开了。
远处,两道身影牵着手走来,直接走到城墙跟前,黑衣的男子敲了敲坚硬的石皮,“喂,走地鸡,你还好吗?主人我接你来了。”
走地鸡一个激灵,整个雕像立刻停止疯狂吸纳地气的行为,嘎嘎叫着认错,“主人!我还活着,我知错了,我认错,你快放我出来吧。”
项安转头给柳依依一个眼神,“看吧,我就说它没事,活蹦乱跳的,还学会了一门外语,修为也到了四极秘境,很不错。”
柳依依白了他一眼,“快放小鸡出来吧,好好一只鹰都学会鸭子叫了,怕不是疯了。”
走地鸡都快感动哭了,心想还是女主人好,没事都会给自己喂点零食,现在还这么关心自己。
项安耸耸肩,一边解除禁制,一边梳理底气,口中道:“要是真疯了那咱们就只能忍痛吃掉了,免得放它伤害其他生命。”
走地鸡一机灵,连忙给出回应,“不!我没疯,我很好,女主人,你别乱说。”
项安哈哈笑着在石皮上拍了一巴掌,“逗你玩呢,还当真,老半年了,智商咋就不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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