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
桑丽不愿意了:“老娘撕了你的嘴!再胡说试试!别想害我!”说完还有要冲上来的架势。不过她还没来得及蹦跶,就被帝沐一个警告的眼神定在了原地。
兽人们听了炊事队兽人的推测,虽然内心有些怀疑,但是还是不愿意去相信桑柔会这么做。
他们相信桑柔会恨部落,只是恨到想要杀死上千人的程度,就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因为自己所谓的恨就要屠了一整个山洞的兽人,这种人比‘死树’还要可怕。
他们的犹疑在桑柔看来,就是已经相信了炊事队兽人的话,原本梨花带雨的表情扭曲了一下。阴恻恻地笑出了声:“哈哈哈,就是我做的,怎么样,现在你们已经全都中了箭毒木的毒。本来你们可以活的,但是谁让你们全都不相信我,那你们就全都陪帝沐去死吧!”
兽人们全是一脸难以相信的样子,他们以为桑柔最起码还是会有‘人性’的。
有性格暴躁的兽人发了疯的冲了上去,雌性兽人们扭着桑柔。推攘之间桑柔倒在了地上,几个剽悍的兽人直接跨坐到她身上左右开弓。她们可和桑柔没什么感情,下手自然不会留情。
雄性兽人们冷眼观望,没有一个兽人打算帮桑柔说一句话。
狼煜本来还算冷静,但是听到桑柔说想害帝沐,他就沉不住气了。在兽人们注意力都在桑柔身上的时候手指微微一动,弹出一个肉眼不可见的气团。弹出的瞬间,帝沐就捕捉到了空气中的那一丝异常的波动,默默将这一幕记在心里。
她环视了一圈,发现上次和她一起出去寻到箭毒木还有五个部落的领头兽人们眼中虽有愤怒,但是没有什么惊慌,暗暗点了点头。
不错,这些兽人们还记得她说过的话。
把箭毒木带回来的第一天,她就给山洞里的兽人们讲过它的毒性。当时为了引起兽人们的重视,她并没有告诉大家她知道解毒之法,所以也就能理解兽人们现在的惊慌了。死亡面前谁能镇定自若?或许以前的帝沐可以,但是现在的帝沐内心有了许多牵挂。
她没有当着所有兽人的面讲过,但是那天在森林里和被狼颉叫出去在山洞外面,她都介绍过箭毒木的解毒之法。
虽然她要求兽人们严格把守不许靠近箭毒木,只要兽人们不没事找事就绝对不会出事,却还是考虑着以防万一将解毒之法告诉了他们。万一出现突发情况而她正好不在,这些兽人也可以处理。
不过他们倒是不蠢,即使知道大家中的毒有解药,也还是很配合的把戏接着演了下去。
没错,确实是演‘戏’。他们不知道帝沐为什么不告诉大家有解药,但是都没有出声,很默契的不动声色看‘戏’。
直到看见桑柔说出了内心隐藏的歹毒的恨意,他们也明白帝沐的打算。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吧。明明帝沐之前交代过,只要桑柔不做出实质性的伤害,就不要动她。她这次真是要作出天际了。
桑柔不断被雌性兽人们捶打,脸上、胳膊上被挠出了一道道血痕。可是她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依旧是癫狂的笑着,披头散发满脸血污的样子还真有些瘆人。
帝沐摇了摇头:“你是怎么拿到箭毒木毒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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