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十八年？”

秦歌记得福安跟他说过，秦府是一座新府，也就才落成四年，这书院的年龄居然比他的府邸还要长，看来福安所言非虚了。

书院，是被秦歌霸占过来的。这里原本是咸阳城里唯一的一座类似于公共图书馆的建筑，但是却被秦歌霸占成了私宅的一部分。

当年书院里的人早已人去楼空，只有这位老书童留了下来。

“这里面都珍藏的是什么书？”秦歌话锋一转，好奇道。

老书童忙答道：“回将军的话，都是春秋战国时代流传下来的诸子百家典籍，包含法家、儒家、墨家、道家等等诸多大家的学说。”

“儒家的也有？不可能吧？”

秦歌记得嬴政做出的一件最让人觉得丧心病狂的操作就是“焚书坑儒”，任何人都不得留存关于儒家的书籍，否则杀无赦。

自己府邸里的书院中若是真的有儒家的典籍，那岂不是要被嬴政杀几回头，他哪里有那么多的脑袋够砍的。

“将军，您这是怎么了？儒家的典籍当然会有，当今陛下虽然主推法家治理，但是也倡导儒家的礼、智、信、勇、诚、忠和孝。”

“那当今陛下有没有干过焚书的事情？”

“焚书……？”老书童讶异道，“陛下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焚书？”

“……”

老书童的反问倒是把秦歌说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焚书坑儒这种事情对于这个时代而言太过残酷，他真希望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秦歌在书院里闲逛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然后他就离开了书院，见老书童一个人打理书院很是辛苦，秦歌特意让福安给他加派了几个人手帮忙。

“我发现啊，自将军从雍国回来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那你觉得将军有什么变化？”

“人品变好了，懂得关心人了，这是其一。其二，将军变得有点不近女色，对女人的好色程度没有记忆中那么旺盛和猖狂了。”

“我也知道将军变了，变得会欺负人了。什么嘛，大晚上的居然让我们搓玉米。”

……

北院里，春月夏荷秋红冬雪可是万般惆怅。

本来都用上了当下最流行的胭脂，准备今晚好好服侍自家将军，谁曾想都还没从北院出去，就收到了秦歌派人交予的任务。

四个人的纤白嫩手何时干过这种粗活，等这几百根玉米搓完，就算秦歌再有心，估计她们也无心无力陪侍了。

自从那晚一战到天明，初尝禁果却被春夏秋冬四个女人恐怖如斯的实力吓到以后，秦歌一丁点的非分之想都不敢对她们有，这个晚上他一个人很清净的在房间里想事情。

关于“程序错误”的提示问题一直没有能够得到解决，这让秦歌很是着急，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他现在应该在电量耗尽的情况下自动退出才对，可是自己依然被困在这个世界，逃脱不了。

究其原因，如果只是头盔的程式出现了问题，应该会有自动修正之类的功能，但是这些系统功能都没有解决他所遇到的问题，秦歌只能将其理解为bug。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一种最坏的打算，那便是一辈子都可能留在这里，甚至是到死都出不去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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