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费解,一时还不由得揉了揉眼睛。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福伯你先休息,我洗个澡就睡觉。”秦歌打开门当着福伯的面走进了浴室,很快里面就响起了水声。
第二天早晨,秦歌吃完早饭后送慕楠先回家,然后他在回去的路上接到了包租婆打来的催租电话,秦歌跟她大吵了一架。
因为秦歌已经欠了几个月的房租,所以忍无可忍的包租婆决定将秦歌赶回去。
秦歌一气之下让福伯开着运钞车过来,拿着现金就往包租婆的脸上砸,包租婆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硬是在猪笑中晕了过去。
这件事后,包租婆终于没有再找秦歌的麻烦,不过秦歌也没有再打算在这里继续住下去了,他最近不写书,不需要在这里寻求灵感。
回到酒店已经是黄昏了,秦歌并没有急着上去,而是在附近去吃了碗面。
吃饭的时候,保镖们都乔装成便衣在附近等着,但是即使是这种看似很有安全感的环境,秦歌却是皱了皱眉头,心里非常忐忑。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总之总感觉在自己的周围有那么一双眼睛在盯着,这种感觉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又出现,若隐若无。
怪事连连有,最近特别多。
平时吃面会把汤都喝得干干净净的秦歌,这回连面都没吃完就先走了,一路上他想这想那,时而怪笑,时而心神不宁。
连周围的人都觉得他今天有点不同寻常,整个人古古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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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阁清寒,雨丝裹着寒意坠了下来。
滚滚雷声遍布在大汉皇城内外。
皇宫一侧的小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一个年龄大约十六岁穿着黑衣道袍的少女撑着一把纸伞缓缓走出来,在不远处是等候她许久的老妇人。
两鬓雪白的老妇人佝偻着背,同样也是撑着一把纸伞,当看到女孩的刹那,她低着的头不自觉的微微抬起,神色肃穆,看着女孩也看着她的背后。
深邃的瞳孔像是不灭的烛火,照耀着幽深静谧的宫城深处。
“圣主,如何?”老妇人笑盈盈地问道。
女孩沉默了片刻,仰头细细体悟着烟雨朦胧中皇城外的这份清寂,反问道:“婆婆,如果有人让你杀一个不该杀的人,你会怎么做?”
“天下就没有不该杀的人,如果真的有,那也是时局不杀他。”老妇人沉声回道。
女孩慧眼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眼神轻蔑,回想着一幕幕过往的经历,目光里溢出了和她年龄极不相仿的讳莫。
她只感觉心中压抑,然后神色惴惴不安。
忽而,她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释然下来,讥笑道:“是啊,多少不该死的人都死在了时局里,人这一生,总有一个逃不出的局。”
话落,女孩向前走,身影一点一点消失在夜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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