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洛云霆倒吸了一口凉气,转过头看向了赵飞鸢。
“还知道疼?看来是还没有入定,刚才的话,你可是记下了?”赵飞鸢柳眉微拧,对洛云霆的走神有些不满。
洛云霆轻咳了几声,缓解了一下自己的尴尬。
方才赵飞鸢低头为自己包扎的神情太过于专注了,洛云霆歪着头,看着赵飞鸢为自己包扎时认真的样子,赵飞鸢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美感,让洛云霆心动不已。
在赵飞鸢快要抬头的时候,洛云霆才把头扭过一旁,只怕自己的窘迫被赵飞鸢发现。
“本王记下了,之后再换纱布的时候,你还会来帮本王换吗?”洛云霆如今,丝毫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和赵飞鸢单独相处的机会。
“若是王爷有任何吩咐,就只管招呼飞鸢就行,若是飞鸢得空,便会前来,帮王爷解决问题。”赵飞鸢对上洛云霆的眸子,眼神之中满是诚恳。
“好,一言为定,本王记下了。”
赵飞鸢乖顺的样子,令洛云霆心情大好。
“不好了,不好了,王爷,飞鸢小姐的一罐,被一大堆的难民围了起来,如今正在砸门呢!”石温火急火燎地冲到了竹云阁内,神色焦急地对洛云霆说道。
石温见洛云霆的竹云阁内还多了一个人,正想要捂嘴,却发现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赵飞鸢,这下石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由于事态太过紧急,石温才这么横冲直撞地闯到了竹云阁之中。
“难民在砸我的医馆?为何?赈灾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为何如今还是会有难民?”赵飞鸢的眉毛又拧在了一起。
“小姐你有所不知,这次的难民,大部分都是起初在咱们医馆之内看诊过的病人!”
“这些病人口中都喊着庸医赵飞鸢,连个风寒都治不好,咱们就把她的店给她砸了!让这样败坏医德的人,在咱们汉都消失!这样的话。”
“一个风寒,没道理我会治不好啊!只不过这次的风寒的确有些蹊跷。风寒也不是什么严重的病症,而且也不会是大规模聚集性的感染。”
“可是我最近接诊的很多病人,他们都是感染了风寒,就连诱因都是一模一样的,石温,待会儿咱们到医馆去一探究竟。”
这次赵飞鸢的心里,总有着不好的预感,仿佛一些什么被自己忽略掉了。
“需不需要本王出手帮忙?”见赵飞鸢神色不安,洛云霆想要对赵飞鸢伸出援手。
“这件事,飞鸢一人做事一人当,就不必麻烦王爷和飞鸢掺和在一起了。”赵飞鸢只是感激洛云霆在朝堂之上,不顾一切地救自己的性命,心中出于愧疚,才到颖阳王府的。
现在洛云霆对自己一下子热络了起来,反倒让赵飞鸢有些不适应了,她需要一些时间来理清自己的思绪。
“那好,若是有需要本王的时候,尽管让石温来找本王。”
洛云霆知道赵飞鸢不想在外人面前,展露出自己的软弱和无能,洛云霆也选择尊重赵飞鸢。
“多谢王爷,那飞鸢就告退了。”赵飞鸢心中也焦急,不知自己的医术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石温,你去马坊调一辆马车,送飞鸢到医馆去。”
当初赵飞鸢就被自己丢下了马车,是自己徒步走到颖阳王府的,如今洛云霆也深知赵飞鸢已经没有力气了,便让石温去调马车过来。
赵飞鸢是被洛云霆一路目送着离开的。
赵飞鸢和石温赶着马车到了医馆之后,赵飞鸢还没下马车,只是掀开了一角帘子,就发现医馆已经被臭鸡蛋和烂菜叶子砸得是面目全非了。
医馆之上悬挂的“悬壶济世”四个大字的匾额,也被人用石块给砸了下来,万幸的是,这块匾额咋下来的时候,没有砸到任何人。
即使现在已经是晌午了,可是赵飞鸢的医馆还是聚集了很多人。
有眼尖的难民,认出了赵飞鸢的样子,立刻大喊道:“马车之上,就是庸医赵飞鸢,兄弟们,砸啊!”
即使赵飞鸢已经火速地盖上了帘子,可还是有源源不断的臭鸡蛋和烂菜叶向赵飞鸢袭击而来,石温为了控制住马车,也没有躲进马车里,遭受了不少的攻击。
众人见打不到赵飞鸢,便有人对着马匹扔小石块,马匹受惊,石温也控制不住发狂的马儿,马儿到处开始胡乱扑腾。
为了防止马儿发狂,随意践踏,伤害到无辜的百姓,石温眼疾手快,从腰间抽出佩剑,将马首斩于剑下。
马首落地,众难民也一阵惊呼,众难民见石温也是个狠辣的角色,一时间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赵飞鸢从马车内听不到吵闹的动静了,料想这个时候难民们已经安静下来了,便出声让石温把自己搀扶了下马车。
赵飞鸢绕过落在地上的各种臭鸡蛋和烂菜叶子,来到了医馆的门前,这样一副惨淡又臭烘烘的场景,让穿着一身官服的赵飞鸢站在其中,是格格不入的。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赵飞鸢的身上。
“众位乡亲们,飞鸢已经知道,乡亲们为何时前来,飞鸢这次来医馆,就是为了给大家来解决问题的。”
“之前飞鸢为大家看诊,也都是分文不取的,所以咱们之间,不会存在钱财的纠纷,既然是咱们的病症没有好,那么飞鸢自然是需要继续免费为大家看诊的。”
“若是大家真的再信不过飞鸢,大可以去其他大夫哪里,让其他大夫帮忙诊治,飞鸢自会将诊费付给那位神医,若是其他大夫无法救治,那就不能怪飞鸢一人医术不精。”
“乡亲们的病症,飞鸢会再仔细观察,如若是飞鸢能够想到解决问题,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通知到大家的。”
“飞鸢是医者,如今也算是半个父母官,各位父老相亲也算是飞鸢的衣食父母,肥原姿势不愿看到百姓们罹难。”
“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当初就是你这个庸医诊断说,我们不过是风寒,可是这风寒最晚三五日也就好起来了,如今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之久,我们的身体还是未见痊愈。”
“你这样的庸医,该让我们如何相信你?”人群之中的一个声音响起。
这下,一石激起千层浪,赵飞鸢的医馆门前,百姓又开始群情激愤起来。
狂医王妃要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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