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

香火之力？

系统，你要不要玩得这么大！

香火之力，张午阳是听说过的。只是那些说法只能算是传说，与上古神话类似，没人知道真伪。

相传，远古洪荒时期，众多原初之神争夺的便是天地间的信徒，或者确切地说，是争夺信徒所带来的香火之力。

一定程度上可以说谁的信徒多，谁的信徒强大，便能拥有更大的因果之力。

作为回馈，原初之神会给他的信徒们提供一定的庇护，资质好的信徒亦有机会成为原初之神的弟子，甚至成为神在人间代言人一般的存在。

无量上苍！这种仅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系统都敢拿出来玩？

张午阳十分怀疑自己身上的“天道融合系统”是不是在拿自己做实验，或者说这个狗屁融合系统本身就是一个未完成的试验品！

“午阳前辈！午阳前辈！”

张午阳的思绪被打断，一群黑压压的人影来到他的眼前，赫然是上官炳几人。

“前辈，您还好吗，前辈？”

几人面容关切，担忧和紧张的神色直接写在脸上，真诚得不掺丝毫虚情假意，是真真切切地害怕张午阳出了什么事。

此前几人对张午阳便已颇为恭谨，但更多是出于对前辈大佬的能力与手段的未知。

今日的经历却让几人内心极为认可张午阳，这一声声“前辈”也叫得更加走心。

甚至让他们自己也感到一阵莫名的是，他们觉得对午阳前辈蓦然有了十分笃定的信任之感。仿若午阳前辈就是他们的良师，挚友，精神世界的引路人一般。

张午阳被几人围得有些透不过气，缓缓张开眼。

“我，无甚大碍。”

说完，便撑着胳膊半坐起来，颇为艰难地转头，对着邱永的方向道：

“你们先去瞧瞧邱长老，快！”

我的个苍天！都什么时候了，前辈居然丝毫不顾及自己的状况，眼里竟还是一切的始作俑者邱永的安危！

“长生，，你们去检查一下老邱的情况。”上官炳沉声对赵长生几人说道，“我留下来陪着午阳前辈！”

赵长生等人对张午阳施了一礼，又与上官炳交换了一个“照顾好前辈”的眼神，才转身去了邱永一处。

待几人离开，上官炳再度凑近，来到张午阳跟前。

在上官炳眼中，午阳前辈头发十分散乱，虽简单整理过但看起来仍显憔悴，身上尽管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却也有数处衣衫破碎，皮肤裸露的部分一片焦黑之色，整个人显得格外的狼狈与虚弱。

看到这样的景象，上官炳，作为北域第一宗门的宗主，不知为何竟突然感到一阵鼻酸。

他直起了身，向上仰头，情绪稍微稳定后，对着张午阳双手作揖，深鞠一躬，喃喃地道：

“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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