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无色为什么管本色叫父亲?”本观愕然道。
“他们年龄也就差个十来岁的样子,难道镇南王十来岁......不可能啊!”本参道。
“十来岁足可以了,方丈师兄,你被本色师弟绿了。”本相思索着说道。
“善哉善哉,若是这样,那我天龙寺的颜面......”枯荣大师摇头道。
几个和尚都把目光转向了方丈本因大师。
因为大家都知道,无色本来是本因大师俗家时生的儿子,后来本因大师出家,又过了二十来年无色也出家了。
父子同在一个寺庙修行。
这无色怎么会凭空又多出个父亲?
难道真如本相所说,本因师兄被本色师弟戴了绿帽子不成?
但见本因大师闭着眼睛,念着佛经,显然不打算和这帮二逼们共同探讨这个问题。
而鸠摩智那边,看到跑来一个莽撞的和尚,没做多想,抬起一脚踹在了那和尚的小腹,将他踹得口吐鲜血,翻到在地。
然后鸠摩智冷哼一声,夹着段正淳逃遁而去。
那和尚正是段誉装扮的“无色”,要不是鸠摩智和慕容复一战消耗了大量的精力,这一脚妥妥就将段誉踹死了。
可即便这样,段誉也受了极重的内伤。
慕容复连忙过去,点住段誉的几处穴道,手掌按在段誉的小腹,将真气缓缓注入到段誉的体内。
“大哥,快去救我父亲!”段誉流着泪说道。
慕容复安慰道:“放心吧,现在镇南王不会有事了,毕竟涉及到国家政治,鸠摩智不敢把他怎么样。现在你的伤势如何?”
“我没事.......咳咳咳咳!”段誉说着又吐出一口鲜血,但气色显然也已经好了很多。
“二位,想必不是天龙寺僧人无嗔和无色吧。”本因双手合十道。
“不是!他是大理世子镇南王儿子段誉,在下是姑苏慕容复,我们是至交好友,特来相救镇南王。”说着,慕容复和段誉都摘下自己的头套,露出的是两张年轻英俊的脸庞。
几个和尚一听这个“无嗔”并不是段家子弟,全都傻逼了。
本参愕然:“这么说来,我们竟把六脉神剑传给了一个外人?”
“是啊是啊!”本相摊手叹气。
“等等?你为什么会一阳指?”本因怒喝道。
“你是不是故意来偷窥大理寺武学的!”
登时间,天龙寺和尚的态度发生了360度转变,全然忘了不久前,慕容复将他们解救于水火。
段誉看出了几位大师生气了,他心中更是生气,慷慨说道:“慕容兄为救我曾舍命尝毒酒,我这条命都是慕容兄给的,伯父说,他是大理的恩人,如今又解救天龙寺与水火,难道几位大师还纠结于一门武学吗?”
“可这是我们天龙寺的镇寺之宝!”本因义正辞严的说道。
段誉又道:“哼,以慕容兄的武功,即便不学六脉神剑,在这世界想必也是无敌的存在吧。”
几位僧人思量了一下,不知是不是该点头。
慕容复的武功他们是眼睁睁的瞧见了,说他现在是天下第一已然不为过。
但若就这么承认了,岂不是说人家真的不屑于学六脉神剑?
“人家本不屑使用一阳指,是为了给我们撑门面才使用的大理武功,也没准备学六脉神剑,是各位大师主动传授的,怎能反过来怪人家。”
几名僧人互相望望,觉得竟无从辩驳,但又都不甘心自己的震国武学这么被人学了去。
慕容复冷笑说道:“那各位不妨指教一下,你们想让慕容复如何呢?”
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并不是狮吼功或者传音搜魂那样高深的武学,却夹杂了太多的内力。
震得几位高声耳中嗡嗡作响,一时间口吐鲜血,手足无措。
那一刻,几位僧人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家想杀死自己,比杀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说说吧,你们想让慕容复如何呢?”慕容复又重复了一遍。
这句问话让几位僧人陷入了纠结。
怎么办?
能让人家怎么办呢?
自裁?或者自断手指?
这话好不好说出口不说,别人家一怒之家再把天龙寺屠戮了。
凭现在这几个和尚,连一个鸠摩智都打不过,又怎能对付的了一个可以轻松打败鸠摩智的慕容复。
所以几个僧人商量来商量去最后也没商量出个办法来。
最后商量的结果是:得嘞,就这么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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