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见不远处林寒的屋子时,他又趴在窗口向里望,里面漆黑一片,借着月光,能够隐约看到林夏烟睡觉的模样。
他心想,诊所没有,说不定就在林夏烟身上。
于是,他从院子的后门翻了进去,然后快速的穿过堂屋,来到林夏烟的房间。
此时,床上一人正在酣睡,小偷一只手伸了过来,刚准备看看有没有摸到瓶瓶罐罐,他的手腕立即被人给紧紧抓住了。
“我打你个小偷,打你个小偷,叫你深更半夜的过来偷东西!”林夏烟抄起旁边的一根棍子就一个劲儿的打着她抓住的小偷。
“哎呦,哎呦妈呀——别打了,是我,别打了——”
林寒披着一件黑色的外褂,端着煤油灯走了进来,当煤油灯凑近那黑衣人的脸时,他立即吓了一大跳:“孟医生?”
林夏烟一听是孟晓医生,立即重重的给他再补了一棍子。
孟晓被她直接打的倒在了地上。
“你、你这个丫头片子,杀人了啊!”孟晓一摸后脑勺,湿湿黏黏的。
“杀人了,杀人了——”他不顾一切的大声嚷嚷了起来。
很快,门外聚集了一大群来看热闹的村民,被乱哄哄的敲门声吵的,不得已,林寒打开门,他们便陆陆续续走了进来。
“杀人了,这个林夏烟要杀人了,我的脑袋都给打开瓢了——”许是从来没被人这样打过,孟晓一边叫嚷着,一边哭诉起来。
村民们一个个围拢了过来,将目光投向林夏烟。
林夏烟则又好气又好笑的指着孟晓:“贼,他是贼,大晚上的,出现在我们的房间,图谋不轨,大家赶紧把他给抓起来!”
这话一出,村民们一个个都惊得咂舌。
“我说孟医生啊,您好好的医生不干,做什么半夜爬墙跑到人家家里来呢?”
一个好心的村民上前问道。
孟晓看着旁边一大群的人,很显然,刚才那几棍子完全把他打晕了,他都忘记自己是来偷东西的了。
这岂不是被抓了个现形。
不过,破罐子破摔,他一怒之下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指着林夏烟,破口骂道:“你个臭丫头,血口喷人啊,大半夜的,是你把我打伤了,你还说我是小偷,你有证据吗?”
孟晓想着自己到目前为止还没偷到任何东西呢,他打死不承认就得了。
林夏烟则想起这个孟晓挑唆常二柱来毁她清白的事情,不由得冷笑道:“你不是小偷,那我娘留给我的唯一宝珠子怎么会在你的口袋里呢?”
林夏烟说着从孟晓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淡绿色的珠子,珠子上面还穿着一条黑线,平日里见过林夏烟的人都知道,那颗珠子林夏烟每天戴在脖子上的。
孟晓一看,顿时傻了眼:“不是,这不是我偷的,我可碰都没碰过她啊,怎么可能顺手牵羊的把她脖子上的珠子扯下来,你看看,你们看看,她这脖子,一点勒痕都没有,很显然就是她在血口喷人!”
林夏烟冷笑,她再将手伸进孟晓的另一只口袋里,从里面她掏出来一把剪刀,是一把医生专用的手术剪。
“这回,你该承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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