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中午吃饭,宋珏不过是去接了一个电话,你就没有再动过筷子了,频繁地转头看窗外他的背影,你心里没数吗?”
“那是鱼太辣了,我等着.....”桑渝捏着卫衣的袖子,紧张了。
“等着宋珏来洗掉辣椒,再把刺也顺便挑挑吗?你活了27年多几个月,就这两天才这样矫情吧,小时候也没有过吧!”
“好好地吃个饭,吃着吃着,你就靠到他肩上了,这又是几个意思?”李遇年必须把那天被强行上的那一堆堆,一坨坨眼药都还给桑渝,趁着金主不在。
“那是补画坐太久了,背疼.......”桑渝突然就觉得背冷,抬手把卫衣帽子给戴上,双手捏着帽子的边沿,紧紧的。
“我们坐的是椅子,百年来的古董椅子,桑家祖祖辈辈都坐得很舒服的椅子,不是凳子!”李遇年眼神凶狠,生气,分明就是秀了恩爱,还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天生的白莲花吗?
“靠过去也就算了,之后,你就没再动过手了,也没再看过我们一眼,就抱着宋珏的胳膊,等着他喂饭!祖宗,你有手的呀!你的手呢?”
最后几句,是李遇年凑近她,瞪着她,低声吼出来的,如果不是神智还清醒,顾及这里人多嘴杂,他一定要狠狠地吼上几嗓子,敢在他面前,这样明目张胆地秀恩爱,真是无法无天了!
向来遇强则强的桑渝,吼了回去,“我那是手腕痛!你又不懂补画,你知道有多辛苦吗!”
“是哦,手腕痛,勺子都拿不动的人,能蹦起来,拉过道上的吊环,还能把自己往前甩,往宋珏背上扑?哎呦呦,这算是锻炼手腕的一种方式吗?”
这嘲讽,这白眼,让桑渝很气,又无话可说。
对,她就是作了,只要宋珏在,就想作,而且作得越来越没底线了。
“木鱼,我是好心,才提醒你一句,你知道你家男人,多招人喜欢的吧!你不赶紧把名分定下来,小心没后悔药买。”
牢记苏秋华拜托的李遇年,终于好好发挥了一次,好歹没有辜负组织给的重托,也没辜负组织投食的山珍海味。
“不定,就是不定,爱咋的咋的......”从桑渝口中,就说不出肯定的话来,但语气这么犹豫,遮都遮不住。
李遇年在心里笑了笑,哼,小妖,你都已经是宋珏的囊中物了,再蹦跶,也蹦不出他的掌心,有啥用啊!
番外--北京
那茹:宋珏,你什么时候回北京?这么多事情要你处理!
宋珏:你不是都处理得很好吗?
那茹:不好,一点儿都不好,我不想再看数据了!
宋珏:过两天,我就过来!
那茹:你把北京公司并到上海,我要回家当全职妈妈。
宋珏:好的,到时候,你别后悔。
那茹:那就先留着吧,你赶紧来北京,快点儿!我也是你妹妹,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
宋珏:你不能让季易帮你吗?
那茹:我家季易还不够累吗?你太坏了!
宋珏:知道了,我这边忙完就过去。
(我不想去北京,想去河北的山沟沟里,找那勾了我的心和我的魂的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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