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KI,你干嘛把这个组合拆了?”
伸手把最侧面的一张牌拿过来,插了进去,“你看,刚好搭上啊。”
“宝贝儿,不用管她,她就喜欢拆,反正她从来不想胡,就图个闹腾。”
秋华女士这一语双关,连宋玗都听懂了,抬眼看向桑渝。
只见她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说了一句,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该来的总会来的,说不定一会儿TA又回来了。”
“做梦!”苏秋华推倒自己手上的对子,给桑渝看了看,让她死心。
“那也还有一张啊!”嘴硬的桑渝,一副悠哉游哉的样子。
话音刚落,就见桑连海用手指戳倒一张,好了,四张都齐全了。
宋玗一脸尴尬地看回桑渝,却见她无所谓地笑着,说道,
“没事儿,一会儿都出掉,再组新的组合,只要能摸牌,牌就是活的。”
接着,桑连海,苏秋华,和宋玗三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生生没让桑渝摸过一次牌,不断地你碰,我碰,他碰,比上一局还要惨烈,桑渝就看着那拆烂了的组合,熬了整一局。
宋玗又胡了,苏秋华非常满意,眼里满满的爱都要溢出来了,“宋玗宝宝的牌技真棒!”
“宋玗闺女,这就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人生啊,最怕拿着一手好牌,却烂在自己手里。所以每一步都要珍惜,那些潇洒啊,无谓啊,都是蒙人的,最后都只能埋在被子里一个人痛哭。”
“你们这么喜欢宋珏,一个电话叫过来,问他是否愿意给你们当儿子,不就好了。”
油盐不进的桑渝,继续酱醋不进。
“DICK说,上海的事务基本处理妥当了,哥哥去北京了。”
宋玗立即抖出哥哥的行程,随口又抱怨了一句,
“连DICK都记得FUN FRIGHT NIGHT,还提醒了哥哥,可是哥哥还是出差了,他最近陷入工作中无法自拔,连我也不爱了。”
“我同意!”娱乐室外面出现容姐的声音。
宋玗从椅子上麻溜地下来,奔到门口,跳到容姐身上挂着,“容妈,我好想你哦,你怎么才来找我?”
“小猴子,你这么想我,为什么不来我家呢?”
容姐搂着她,亲了亲她的小脸蛋儿,每次听宋玗叫她容妈,浑身都舒畅,没有付出的母爱,和盘托出,全撒到宋玗身上。
“容总。”苏秋华和桑连海跟着起身,迎出来,打招呼。
就桑渝不动,保持着左臂拖着脑袋,偏着头,看鱼缸里游来游去的鱼,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们把这窄窄的鱼缸当作大海,自欺欺人不会厌倦吗?”
“食物链底层的生物是不能有厌倦的,活着便是万幸。”
抱着宋玗进门的容姐,很自然地搭话。
桑渝转头,笑着跟容姐打招呼,这是她们第一次见面。
精致整齐的波浪偏分短发,淡雅大方的妆容,干练优雅的浅灰色职业套装,看起来也就40出头的样子,抱着的宋玗更像她的亲女儿,模样5分相似,但容姐说话的语气与宋珏更像,淡漠中带着些嘲讽。
容姐觉得桑渝太美艳了,微微的一颦一笑都动人心魄,扰人心神,尤其那双眼睛,灵动深邃,洞悉一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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