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灵汐却是扬了扬眉眼，语气高傲的说：“不是我以为，而是你除了能让我受些苦，却是不敢杀我的。杀了我，她也要死。”

晏寒笙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躺着的人，她的眼中除了恨意便是幸灾乐祸，她如今主动说起这件事，是想要提醒自己什么呢。

“不隐藏了？”晏寒笙平静的问。

“你来找我，不也就为了那件事吗，只可惜，在我这里你一个字也不会知道，哈哈哈……”

晏寒笙却是满不在乎的又上前半步，右手伸出衣袖，随着动作一起出现的便是在凌霄宝殿差点杀了眼前人的那把利剑。

尽管上官灵汐知道他不敢杀自己，但是当看到这把利剑时，还是不由自主的从心底浮现出一丝惊恐。

晏寒笙将利剑直指上官灵汐的面部，“你最在意的比这条命还重要的也不过就是这容颜吧。”

如果说这把剑是让上官灵汐感到害怕，那么晏寒笙的话便是让她恐惧。

上官灵汐不住的摇着头，焦急的说：“你不能这么做，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或许晏寒笙真的畏惧那件事不会现在杀了自己，但是他真的会毁了自己。

晏寒笙却是面无表情上前一步，将冰凉的剑尖贴在她的白皙脸庞上，“你说得对，至少目前，我不会杀你，但是我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最平静的口吻却说着最让她心慌恐惧的话语。

上官灵汐条件反射的想摇头，可感受着冰凉的剑身，却是绷紧身体，半分不敢动。

“求你，不要！”

晏寒笙不为所动，“你既然知道我今日来的目的，那便给我个满意的答案吧，不然，我这把剑也不会如了你的愿。对了，我进来时已经给此处设了结界，哪怕是天帝天后或者是昆仑山都没有办法感知。”

晏寒笙没有错过她眼底因为听到天帝天后名讳而一闪而过的慌乱。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上官灵汐低声求饶着。

晏寒笙握着剑的手收紧一分，上官灵汐便顿时感觉自己脸颊贴着利剑的地方传来一阵刺痛。

惊恐的睁着双眼，上官灵汐带着哭腔说：“上神，我错了，我刚刚真的只是图一时口快，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要知道的事情。”

晏寒笙又动了动手，上官灵汐脸上的痛意瞬间加深，这次她甚至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说着脸庞流到了自己的鬓角处。

晏寒笙真的划破了她的脸颊！

这个认知让上官灵汐瞬间丢失了防线，“我说，我说，求求你，将剑拿走。”

晏寒笙并没有拿走剑，只是微微抬起剑身，但依然轻贴着她的脸。

上官灵汐含着泪水，“我身上有她的一魂一魄，所以，我不能死，我死了，她也活不了。”

晏寒笙另一只藏在袖中的手瞬间握紧，只面上却没有任何表露。

“在她飞升成仙的时候？”

晏寒笙让上官灵汐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没有想到他竟是连那件事也知道了。

上官灵汐想要否认，可是感受着他眼底的深意与自己脸庞上的刺痛，只能点点头承认。

“我是被迫的，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你不无辜，即便你一开始没有选择，但是这么多年，甚至你在知道了这件事的前提下还能没有任何愧疚的想要杀害她。”晏寒笙微微提高声音。

到了这个时候，她竟还觉得自己无辜，这一点，更加不可原谅。

“我知道我做了伤害她的事情，我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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