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晏寒笙却说:“既然来了,那便去会会他。”
对于这个让蒋若灵一度陷入险境的人,晏寒笙是恨不得要让他尝尝蒋若灵所受伤害的百倍千倍,才能解恨。
蒋若灵拉着他的手,“走吧,大概他也是想要见我。”
慕子离惊讶的说:“表妹你真是太神了,他点名要见你。”
蒋若灵之所以能猜到些,大抵也是那日他拦着自己的那份执着,直觉告诉自己,他定是有什么事情要与自己说,甚至不惜生命的代价。
几人来到刑部大牢中一个四周都是金属柱的牢门前,江瑞霖被服了药物,全身无力的坐靠在墙边。
原本一直低着头的人,抬头待看到来人,原本无神的双眸才有了些期盼的目光。
“你终于来了。”江瑞霖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想说什么?”蒋若灵并不想与他多说。
江瑞霖看了看旁边的人,“让他们出去,我只与你说。”
晏寒笙立马将蒋若灵护在身后,冷着眼说:“想说什么,就在这说!”
江瑞霖也不着急,只淡淡的说:“我与你们说不明白,我只与她说,我时日也不多,到时候错过了,可就不能怪我了。”
蒋若灵拉着晏寒笙的手,踮起脚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晏寒笙有些震惊的看着蒋若灵,又看了看江瑞霖。
“好,我们在外面等你,一炷香的时间,如果有什么不对,一定要喊我。”晏寒笙还是担忧,生怕有个意外。
“嗯嗯,放心,我就在牢门外,不凑近他。”
晏寒笙与慕子离,担忧的出了牢房。
“人都走了,现在可以说了。”
江瑞霖看着蒋若灵,犹豫片刻,谨慎的说:“我要见她!”
“我母亲?”除了她,蒋若灵想不到还有谁能让他这般执念。
“是,我想再见她一面。”
“我都未曾见过。”
江瑞霖有些激动的说:“不可能,你一定有办法的!”
“我说真的,信不信随你,如果我母亲还在,纳兰清络又怎么会那般大意。”
说起他,江瑞霖只是冷哼一声,:“那个老匹夫,当年,我就跟她说过,他居心叵测,可她偏不听,最后呢?还不是应验了我的话!”
“你与纳兰清络没什么两样!”蒋若灵毫不客气的说,
“我与他不一样!”
“有何不同?他只不过是明面上害了我母亲,而你!作为往生殿的叛徒,你害了整个往生殿!你害的往生殿被它曾经守护的那些人血洗,我母亲辛辛苦苦创下的心血,差点毁于一旦!”
如果不是他,那些人又怎么会那般轻易且做了万全准备,如果不是他,那五百六十一条生命也不会枉死!
“不能怪我!我有提醒过冷擎天他们,让他们早日撤离,可他们不听!”
“不是所有人都如你一样,不顾念兄弟情!”
江瑞霖听着她的话,也是陷入深思,可却并不后悔。
“我就是想见她一面,你帮我想想办法好不好?”江瑞霖有些祈求着说。
“我说了,我没有办法,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里!”
“空间,一定在空间里!”江瑞霖似是想起什么来,有些激动的说。
而蒋若灵却因为他的话而震惊,他竟知道空间的事情!
江瑞霖看出了她的疑惑,“这件事她只告诉过我,那个胎记便是空间入口,她说过,如果胎记主人以及给胎记滴过血的人,生命垂危之时,就会回到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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