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九心中一抖,居然被粥呛住了,不住的咳嗽。
‘咳咳,也就审到两更吧,那小子骨头硬,没独孤大将军,我还真问不出话来呢。”司马九随口胡诌。
纳兰灵云闻言,展颜一笑。
司马九怀中放着独孤盛丽的一只罗袜,此时又被纳兰灵云的风采深深吸引。
“混蛋司马九,真是人渣中的战斗机。”司马九暗骂自己人渣。
他简单吃了早膳,便准备入宫为皇后诊疗。
纳兰灵云医术精熟,自然要与司马九同去。
司马九回想起昨晚不辞而别的独孤盛丽,心中宛若猫抓一般,犹豫片刻后,以研究案情为由,暂时告别了纳兰灵云。
毕竟,萧铣的血道中,有大祭司种下的血蛊,不知吸收了萧铣血脉之气的独孤盛丽现在如何。
右屯卫大将军独孤盛丽对司马九另眼相看,右屯卫上下大都知晓。
往常,司马九前来找独孤盛丽,从来没有人敢阻拦。
今天,他却被冷语拦下,说是独孤盛丽身子不适,谁也不见。
司马九何许人也?
上敢胡诌宇文恺,下敢挟持李世民。
他遗憾告退后,绕道自家花园,运用控鹤功,翻墙进入独孤盛丽的内院。
内院他熟悉,借甲胄时来过。
司马九灵猫一般的身影,三步两步,就蹿到了独孤盛丽的卧室外。
他见卧室门虚掩,一咬牙,潜入进去。
司马九自持控鹤功运用出众,身法不凡,可刚进屋,却发现独孤盛丽正用莫名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的美眸中,交织着淡淡的埋怨、担忧和欣喜。
“脚步重得和猪一样,若不是我将院内的卫兵调走,你进院的一刻,就会被当着采花贼抓走,重刑伺候。”
独孤盛丽平常多穿黑色军装,此时,独孤盛丽却是白色居家装扮。
短发触肩,眼圈微黑,这个果毅勇猛的右屯卫大将军,居然呈现出成熟女性的慵懒,甚至还有淡淡的疲惫。
司马九见她如此,于心不忍,就要上前。
一柄直抵他心胸的短剑,令他止住了脚步。
“你当我是什么,又来轻薄于我?昨夜......昨夜......”独孤盛丽咬着唇,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盛丽,我是来还袜子的。”司马九掏出罗袜。
独孤盛丽看见自己的罗袜,脸红得就要滴出血来。
她一把从司马九手中抢过罗袜,塞到了床枕头下。
“臭死了,你扔掉就是了,还来干嘛?你以为我还会穿么?“独孤盛丽没好气一阵埋怨。
司马九满脸正色,重重摇头。“谁敢说臭,香死了,我昨晚枕着睡了一晚上呢。”
独孤盛丽啐了一口,脸上颜色稍微好看了一些,收起短剑。
“哼,你还来干什么,昨天的事情,就当一场梦。都是萧铣那个王八蛋的错,你把他交给我,我要把全套刑具在他身上用上千百次。”
司马九想起独孤盛丽那套刑问工具,不禁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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