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生看了她一眼,直接把结婚证从她的手里抢了过来,二话不说就给撕烂了。
“嘶”
“啊!你干什么?”虽然突然带着她来领证很意外,可是江流生这个撕结婚证的举动更让她意外。
明明是他非要带着自己来领结婚证的,现在却要把结婚证给撕了。
他的是意思是反悔了?还是说发现自己值不了那么多钱?不想给了?
“没有原件,就离不了婚,所以你别想逃。”说完,江流生把手里的撕成碎片的结婚证又用力地撤了好几次,直到碎片小得没有办法再撕了,他这才罢手,随后拉出了垃圾袋,直接丢了进去。
他的语气和行为虽然有些霸道,我行我素,但是傅茶茶却觉得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升起来。
她转头望着江流生,半天也没有说话。
“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看!”江流生被傅茶茶盯得心里有些发毛,心里有丝异样的感觉升了起来。
她长发过肩,漆黑幽深的眸子就像是一对深色玛瑙,晶莹又剔透。
因为她只穿着他宽大、稍稍透明的衬衫,让他不禁向往她胸前看了过去。
一路往下,全是那两次,她浑身干干净净地躺在他身下的样子。
突然,他觉得裤子绷得有些难受。
他浓眉紧皱,撇过脸,看了她两眼,伸手把傅茶茶的脸转向了一边,突然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把她的头转了回来,冷声说着:“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让你体验一下车的舒适感。”
傅茶茶一听,吓得连忙自己把脸撇向了一边,不敢再看他。
因为江流生还有事,没有跟着回家,而是让纪男把他送去了公司,就让纪男把傅茶茶送回到别墅了。
傅茶茶安全到家,走进了门口时,纪男也要离开。
“少夫人,公司里还有事,我就先走了,您要是有什么事,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或者给少爷打电话。”说完他毕恭毕敬地朝着傅茶茶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傅茶茶见纪男刚刚走出去,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叫道:“喂,这位……先生?不,大哥?”
“少夫人,您叫我纪男就可以了。”纪男听着傅茶茶这么乱叫,心里也有些毛毛的,毕竟怎么说傅茶茶也是他的的老婆了,于情于理叫他名字最为合适。
傅茶茶点了点头,有些抱歉、还有些尴尬地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说:“不好意思啊。”
纪男笑了笑,没有说话。
“对了,你们少爷,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啊?”傅茶茶还是有些好奇江流生到底有什么病。
毕竟他们从一开始就说他有病,而她问的时候,他却直接把她丢在了床上,狠狠地告诉了她一番,可是她怎么想都没有想出来究竟是什么病,非要把她摁在床上。
纪男恭敬地颔了颔首,解释道:“实不相瞒,少爷因为年幼的时候除了一些事情,开始对女人比较抗拒,后来直接变成了敏感,严重还会有过敏反应,浑身起红疹,为了治疗,少爷每个月都会找不同的女人尝试一下能不能接触,可是她们都是一开口说话,少爷基本就忍不住离开了,所以,少夫人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能接近少爷的人,而且……还是那么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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