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阙又问道:“主持可知与我一同的来的女子去了何处?”
无相摇了摇头道:“不知,老衲一直在大殿中被贼人当成人质并未离开。”
听到无相的话,宋稽也从人群中挤了过来,问道:
“参见殿下。殿下我乃是李秀怡的表哥宋稽,不知殿下可还记得?”
桑阙点了点头:“记得。”
“秀怡本应和我们同往踏青,可是我们接她的时候,却收到消息说她与您先来了。我表妹现在何处?”
桑阙听得出宋稽口中的责备之意,想到李秀怡现在生死未卜,不由得抓紧了缰绳。
远处的李秀怡原想等大家都出寺时候追上宋稽他们便好。一方面并不想让他们担心,另外也不想突然跑出来接受众人眼光的洗礼。让所有人知道自己与桑阙二人先来了白马寺。
但见宋稽质问桑阙,而桑阙一脸苦恼。自己要是再不出现,不仅让众人担心也让桑阙为难。想到这里,李秀怡提起裙子就跑了过去:
“表哥,我在这里!”
听见李秀怡的声音,众人都回头看了过去。
刘熹云与陈婉儿见到李秀怡出现,刚才被挟持的紧张情绪与担心混在了一起,二人抱着李秀怡便小声地哭了起来。
李秀怡摸了摸二人的背道:“莫哭,我没事!”
桑阙见李秀怡完好无损地出现,也终于放下了心头的大石,从马上跳下来走了过来。
见桑阙走过来,李秀怡对他嫣然一笑,道:“我没事!”
听见李秀怡的话,桑阙更是觉得心里一软,要不是现在人太多,他真的想要把李秀怡紧紧拥入怀中,不让她再离开。然而现在他只能在几步之外看着她,却无法再走进了。
宋稽眼尖,见李秀怡身上有血迹,急切地问道:
“秀怡,你受伤了吗?”
李秀怡刚安抚好了刘熹云和陈婉儿,二人听到宋稽的话,又红了眼把李秀怡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
李秀怡摆摆手道:“我没事!我是救了一个受伤的人。这是他的血,不是我的!”转头问无相道:“主持,你们后厢房可有一个瘦高的男子住着?他好像受伤了。”
“阿弥陀佛,的确如此!这个男子是昨日夜里住进来,今日我寺就遭逢此劫。真乃命数……”
唐玄礼听出其中的联系,问道:“此人在何处?”
李秀怡指着远处的一排石狮子道:“应该在那里!还需去救治下,他伤得很严重!”
唐玄礼朝着一个侍卫示意了一下,他立刻带了几个人去寻那个黑衣男子了。
不一会,侍卫回来道:
“禀告唐大人,并没有这位姑娘说的男子?”
李秀怡一听脸色一白,难道那人居然偷偷溜走了……糟糕,自己身上还有毒没有解开!
见李秀怡脸色突然难看,桑阙问道:
“何时?你怎么了?”
“没事!我没事。还是先处理完再说吧!”李秀怡摇摇头。她虽然只与那男子萍水相逢,此人嘴巴狠毒,但是总觉得他应该不至于抛下自己不管才是。如今还是尽快回到太傅府去等他才是。况且,李秀怡摸了摸怀里那块冰冷的令牌……还有些疑问尚未解开。
见李秀怡不肯说,现下桑阙也不好逼问。此刻寺庙的弟子也都救了,来烧钱的游客也一一送走了。桑阙转身对唐玄礼说道:“此事还有疑问尚未解开,既然那个男子还没找到。先将这些刺客押送回巡城司审问后再做定夺。”
“下官遵旨。”唐玄礼命令撤兵,并且将所有刺客带回巡城司。
众人刚刚准备离开。
突然门口又出现了一对人马,将所有人拦下。
李秀怡抬头一看,居然是桑胤。
“原来是四皇兄。”桑阙行了礼说道:“不知四哥是来上香还是踏青。可惜了,今日白马寺有人捣乱!贼人已经被我抓到,正要带回去问话,就不能陪哥哥了。”
桑胤脸上有些难看,罩着一层寒气,打量了一圈众人。扫到李秀怡的时候,看见她身上的血,瞳孔收紧了一下,冷冷说道:“巧了,我也是来抓人的。奉父皇之命,赐我监察史一职与大理寺一起,调查白马寺刺客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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