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这肉身身份的考虑,陈牧羽便没有急着给他解冻修复,还是得等把身份弄清楚了再说。
如果真是自己家里祖上的某一位先辈,别说这肉身不能用,陈牧羽还得乖乖的和家里人商量,把他老人家请进祖坟。
看了看旁边的修行辅助锅,倒计时还有二十多天。
也不知道古筝能不能度过这一关,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二十几天后,是生是死,自见分晓。
天已经大亮,小舅又来叫陈牧羽吃早饭了。
起了床,出了门,外面居然下起了雪。
雪还挺大。
雪花落在衣服上,刷刷的响,地面上,房顶上,已经积满了雪,该有半指厚。
远望寒山,银装素裹。
深吸了一口气,说不出的舒爽。
不知道这场雪,会不会和自己昨晚在山里搞的事有关。
已经进入腊月,临近年关,这几天,再外务工的村民都陆陆续续在往回走了,村里也渐渐的热闹起来,从老宅到小舅家,也就两百来米的距离,遇上了好几个叔伯大爷。
“好多年没下这么大的雪了!”
小舅感慨了一句,陈家岩村在龙潭山上,冬天的温度还是挺冷的,每年基本上都会下雪,但下这么大的雪,还是很少见的。
“是啊!”
下雪天,很能让人心思平静,沟动回忆,记忆中陈家沟村的上一场大雪,还是爷爷去世的那一年,“我本来还想今天回去的呢!”
“路都结冰了,不好走,你也难得回来,多呆几天嘛!”小舅道。
陈牧羽笑笑,“小舅,舅妈有跟你说么?外婆留下来的那套碗具,我想带走”
小舅笑了笑,大咧咧的摆了摆手,“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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