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若是做了对不起兄弟的事,呵呵,那我定会教你后悔认识我方谦这个人。”
方谦转身,朝着御座上冷冷注视这一幕的帝王行了一礼:“皇上,当初少刚因为欣赏他剑法才留他性命,不惜以性命担保,才得以让他留在骁骑营。”
“可他恩将仇报,非但劫走了皇后娘娘,还差点要了少刚的命。此人嘴太硬,不给他点苦头吃,他是断断不会说什么的。”
“臣请求皇上,准许臣挑断他的手筋脚筋,以施惩戒。”
听到方谦的话,翟暮眼中微微变色。
就连一旁的卫无殊都面露不忍:“他是习武使剑的人,你挑断他的手筋脚筋,他跟废人还有什么区别?他以后还怎么用剑?”
“无殊你这就不懂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少刚的前车之鉴,还不够?”
方谦笑了笑,“再说他一个敌人,要用什么剑?用了也是来杀我陵国人。”
卫无殊正要说什么,卫无忌看了她一眼,她迟疑着,还是闭了嘴。
帝王没有说话,在方谦看来,那就是默许。
方谦拔剑,一步步走向翟暮。
一个身影猛地冲了进来,拦在了翟暮面前。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却清晰坚定:“你不能伤他。”
伤了翟暮,以后他必定后悔。
御座上的陵君行脸色狠狠沉了下去。
路上她对这个翟暮照顾有加也就罢了,到了此刻,她竟然还妄图护住他。
她也不看看,这是哪里,这是什么场合!
陵君行怒声道:“方谦!”
方谦会意,闪身绕过秦落羽,探手一把将翟暮拖了过去。
翟暮连日重病,身体本就虚弱,几乎毫无反抗之力,被方谦重重掼在了地上。
秦落羽只觉眼前人影一闪,随后便是“砰”的一声,她还未回过神来,一转头就看见方谦出手如电,接连刺向翟暮的双手双脚。
秦落羽根本来不及思考,本能地扑了过去,伸手护住了翟暮。
方谦收势不及,刺向翟暮左手腕的剑,划过了秦落羽的胳膊。
鲜血涌出来,方谦变了脸色:“娘娘!”
秦落羽浑然不觉,低头看向翟暮。
翟暮那张本就俊秀苍白的脸,愈发没了血色,纸一样惨白。
方谦的剑太快,眨眼之间已然断了他右手和双脚的筋脉。
翟暮疼得浑身颤抖,眼神都有些空洞发直。
他无意识地死死咬住了唇,唇被咬破了,血顺着嘴角流出来。
“翟暮。”
目光落在翟暮手脚三道伤口上,秦落羽心都沉了下去。
翟暮他他
秦落羽转过身,朝着陵君行跪了下来:“皇上,逃跑之事,主谋是臣妾,翟暮他不过是听命行事,求皇上饶过他!”
偌大的临光殿内,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
就连向来冷静的卫无忌,也忍不住脸色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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