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季看一眼被剪得七零八碎的树枝,找了院角的扫帚把树枝都扫到一边。
那丛被主人精心修剪过的灌木,算是彻底被破坏了。
就算林月季这个不懂得欣赏的人,也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但是当时事出紧急,他们敲门也没人回答,再等下去阿福都要没命了。
顾盼就拍板,先救狗,回头再和主人道歉,大不了我们赔他就好了。
林月季把树枝收拾好,干脆把院子也给打扫了一趟,看着顺眼了许多。
林月季问叮当:“这是你家吗?主人在不在?”
叮当转过身去,用爪子洗脸。
你傻不傻,我说的话你听得懂?
白小布扯着林月季的衣服问道:“阿福会不会有事?”
对白小布来说,阿福不仅是他的同事,是他的模特,还是他最亲密的兄弟。
他们一起偷吃过姐姐的零食,一起被姐姐罚过站,一起分享过鸡腿,还一起洗过澡。
他吃不下的东西,偷偷地倒进阿福的食盆,阿福就算一脸不爽,但还是会在姐姐看过来之前把食物吞掉。
他要画画,阿福就算正在追自己的尾巴,也会乖乖地站好一动不动。
每天放学,阿福总会站在门口激烈地对着自己摇尾巴。
虽然每个人回来它都摇,但是小布坚信,阿福对着自己摇得最热情。
……
刚刚看到阿福整个脖子是血,那么粗的铁丝插在它的脖子上,肯定老疼了。
小布忍不住就要抹眼泪。
阿福你可要顶住,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帮我吃饭了,以后我也不让给我当模特了。
鸡腿我都给你,提成我也给你,你一定要好好的。
林月季被白小布的情绪感染了,她也有点失落。
明明她最怕狗,也经常埋怨这阿福事多,周周洗澡天天散步,还吃得老多。
牛肉干顾盼总是大包大包地做。
但是刚刚她看到阿福奄奄一息的样子,她也心疼,她也哽咽。
千万不能有事啊,最多我不说你吃得多了。
幸好阿福机智,没有硬要从灌木丛里出来,那根铁丝离要害的地方也就一厘米。
如果它动作大一点点,大概也就狗民休矣。
医生给止血消毒打针,阿福总算缓过来一点。
睁开眼睛看到顾盼,咧嘴笑。
嗨,我狗子又活过来了。
别哭啊。
受伤的阿福成了全家的宝贝。
不仅白小布每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瞧它,全家都去瞧它。
就连隔壁的柏笙麾,每天起来出门之前,都会拐进来,摸摸它的脑袋才去上学。
林月季把给白小布的母爱分了一半给它,觉得生病的狗子准怕冷。
给缝了快很厚的棉被,每天路过狗窝就给盖上。
弄得阿福十分烦躁。
我这掀开你又给我盖上,掀开又给我盖上,还让不让狗子活了?
我有体毛,你懂不懂?
我没汗腺,你懂不懂?
林月季不懂,她只固执地认为,生病了不能吹风,人和狗都一样。
夜晚叮当也悄悄潜进来看过阿福。
坐在离它两米远的位置,幽幽地盯着它看。
看得狗身发麻。
咋了,这大晚上不睡觉赶我这来发绿光,想趁狗病,要狗命吗?
喵星人一仰头,哼地一声走了。
其实它想说对不起,我不知道那里有铁丝的。
但是它是高傲的喵星人啊,怎么可能对着狗子道歉。
做梦。
林月季倒是记得把人家的草丛给弄坏了,又联系不上主人。
在门口贴了纸条表清情况,林月季和顾展鹏总是得空就过去瞧一瞧。
看到人家院子脏了,栅栏松了,就顺手给扫一扫,补一补。
久而久之,这院子居然干净得如同有人住一般。
因为经常遇到喵星人,林月季也会带点顾盼做的零食,喵星人不知不觉又胖了一圈。
我这喝水都胖的体质,怪我咯。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而此刻,顾展鹏最重要的事,无非就是把自己的新店铺给开起来。
随着顾建业出院,小店的整理工作他全给包了。
吃住在店里,基本把自己定位为二十四小时的打工仔。
只是这店招要改,为此顾展鹏父女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顾展鹏说,要把点名定位:盼盼小吃店。
被顾盼给严词拒绝了。
我接受不了。
你咋不叫展鹏快餐店呢?
林月季在一旁着急,为啥没人提我的名字?
难道我的名字不够可爱吗?
最后拍板为大鹏美食。
白天做小炒快餐,晚上做烧烤小龙虾。
当然,快餐车的生意还在继续,不过由顾建业全权负责。
也不用看通胜,顾盼说有信心,哪一天都是好日子。
就在十月的中旬,大鹏美食正是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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