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时光,被秋风渲染了几分慵懒的休闲模样。
除了像顾盼这样为更好生活努力奋斗的打工人,当然也有像孙若兰这种,因为有一个好出身,什么都不用操心的“名媛”淑女们。
孙若兰不过二十六岁,与她姐姐一样,集结了父母最优良的外貌优点,雪白的皮肤,明亮的大眼睛,高挺的鼻子,粉红的樱桃小嘴。
但是又和她姐姐不一样,她身上缺少孙若明那种干练睿智的气质,多了一种糅合了娇憨和明媚的风情,一看就是在温室里成长的花朵,让人都不舍得对她大声说话。
此刻她正坐在欧式装潢的宽阔房子里,一脸凝重,十分苦恼的模样。
大白天的,头顶上的水晶吊灯依旧开着,配上透过白色纱织窗帘射进来的阳光,投射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能直接把一个眼花老人给晃晕。
孙若兰已经思考许久了,细长的双眉紧皱,一副始终做不了决定的模样。
对面的年轻女子终于忍耐不住,冷笑着道:“站站停,站长。”
孙若兰睨了她一眼,把手里的牌打了出去:“一筒。”
坐在下家的许柔眉开眼笑,说道:“糊了。清一色。”
对面的王梦茹啪地推到面前的牌,说道:“人家都九张筒子下地了,还出筒子,你们是合伙的吧。”
许柔接过孙若兰递来的筹码,一脸好奇地问道:“又不是你输钱,你何解如此大反应?”
王梦茹被噎得无话好说。
以前读书的时候就知道这许柔最是让人讨厌,这去国外就好了,干嘛还要回来。
当即一蹬脚:“不打了。”
许柔眨了眨眼,把自己抽屉里的筹码拿出来,笑道:“随你高兴,但是你输了的钱,可不许抵赖。”
“你……”
孙若兰连忙打圆场:“我们先吃点心。”
说完对着门外喊道:“阿姨,帮我拿蛋糕来。”
“我昨天让阿姨去皇点买的乳酪蛋糕,尝一尝。”
一直沉默的曾蔚摆手道:“我可不吃了,减肥,回头穿婚纱不好看。”
许柔接过阿姨递过来的白瓷骨碟,笑着问道:“婚纱什么时候送来?你知道吗?我已经迫不及待要看你穿上婚纱的样子了。”
又对着孙若兰笑道:“Amy,你结婚的时候我没能回来,我十分遗憾和抱歉。”
孙若兰笑笑,“你现在回来啦,再也不会错过了,我们也能参加你的婚礼了。”
许柔一笑,露出两个梨涡,摇头道:“算了,我可是不婚主义者,你们都是知道的。”
许柔父母早早离异,她高中开始就被父亲丢到马来西亚自生自灭,所以早早已经对婚姻关系丧失信心。
众人从小学就开始一起玩,自然也知道她家庭情况,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王梦茹把手里的蛋糕一放,一副嫌弃的口吻道;“这蛋糕,真难吃。”
皇点是东风市一家十分出名的西点店,据说老板是从香港过来的,还说他曾经跟着米其林餐厅里的厨师学过手艺,所以那蛋糕价格昂贵,只在东风市少数人之间流行。
许柔听了,和孙若兰交换了一个眼神,用叉子切下一块送入口中,笑道:“明明很美味,小茹不能因为刚刚输了钱,就颠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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