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镇安这个地方,对他来说,哪里是那么容易回去的?
要么他洗刷冤屈,要么,他学了那些逆王造反!
很明显这两条路对他来说都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可是一想到魏青赢,左言珩的心就无法平静下来。
他想要去魏青赢的身边,想要和宁王他们一样保护她。
而不是龟缩在这个所谓的破封地,等着线人的消息,什么都做不了。
左言珩这日把自己关在书房关了正正一日都没有出来,景王府上下也没有人敢进去打扰。
“你说主子这一天天的,能熬得住?”
院子外头,丁五凑过来,和丁三说了一嘴的话。
丁三知道左言珩因为什么而焦虑,若是魏姑娘不去镇安,留在这儿就好了。
他们主子也不必这般日日闷着。
长久下去,只怕是会害了病。
只是这镇安也不是想去就能去的时候,若不是他们钻了皇帝的空子,哪里能进入?
况且这可是杀头的重罪——他们主子宁愿冒着丢命的风险,也要去见一下魏姑娘。
如今偏生又冒出来个华长风。
其实丁三是多虑了,华长风几岁,魏青赢几岁,不至于有那么荒唐的事情存在的。
只是,这男子娶妻,只是看对眼了就可以,年龄倒不是重要的。
如今他们主子不在魏姑娘身边,宁王、贤贵妃等人又不是随时随地都在魏姑娘身边的。
唯一在的除了荆棘,就只有华长风。
丁三愁的抓了一把头发,坐在了台阶上。
夜风正起,吹的他浑身发凉。
他真怕主子脑子一热,做出来那种没有后果的事情。
他们都是左老将军早就要留给主子的人,可主子如今是左家最后的血脉,若是主子出了事情,这左家可就彻底断了香火。
也就枉顾了左家满门的性命!
“咔吧”一声,丁三掰断一根不知道哪里捡来的树枝。
这姓文的,迟早有一天要血债血偿的!
景王府里面发生的事情,魏青赢那是一概不知,她只要知道左言珩好就没事了。
如今这杏林大会还有段时日,她也正好趁养伤的时候,多看看多练练。
就算是有些东西熟记于心,她还是要做出来一副样子的。
否则惹人怀疑,便不好了。
据说这次杏林大会的第一名,皇帝会许诺一个奖励。
魏青赢手拿银针,比比划划的。
既然如此,那就借了这个机会一举夺魁,哪怕是用上系统,她也要拿到这个第一名!
她一定要让皇帝重查当年之事!还左言珩一个清白!
这般想着,魏青赢一个用力,银针穿破了几层布。
这文家,就像是这一块布上面的针,是左家永远的心头刺!
她一定要文家付出代价!
魏青赢不知道的是,如今这杏林大会越近,这文家也开始筹备起来。
准备对她动手。
文家很清楚皇帝的许诺是什么意思,若是叫魏青赢拿到了第一,让皇帝重查当年之事或者是让左言珩回来!
就意味着他们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的!
若不是魏青赢身边跟着荆棘,文家早就不知道杀了她多少次!
“不论如何,一定要在杏林大会开始之前,结束掉这个臭丫头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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