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南昊冷嗤一声,实力为尊的世界,傻的都不相信这种说辞,这不过是发难的借口罢了。
一声喊杀,衣着兽皮,手持骨头刀的西域兵一拥而上,呼喊声震天动地。
“参,保护好王上!”柳打马上前,虎眸寒芒流动,提枪一阵冲杀。
参与柳共事多年,自然有默契,当即护在南昊身前,双眼死死盯着前方,以防不测。
就连缓过劲来的司徒浩成也重新上马,上场迎战。
“这场仗打了两天两夜,我趁乱把郡主救了出来,如今双方还战得热火朝天,战况不知如何了。”
白衣男子说道,虽然他说得风轻云淡,但眼底中流露出来的却是心有余悸的神色。
可见当时的战况是多么的惨烈,毕竟以南寮军当时的状况,对上以逸待劳的西域军,必输无疑。
区别只在于全军覆没,还是败仗投降。
但以南昊骄傲的性格,他是宁死不屈,定会拼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
“那溪…我夫君他们现在何处?还有,阑儿他……”
凌芸可没有闲心关心南昊的死活,反正狗咬狗,一嘴毛,两败俱伤,都死掉最好。
当时的状况,是个人都会认为,谷中之人必是插翅难飞,无一存活。
凌芸自然是不愿意看到那样的结果,可她也不想骗自己,她要的是一个确切的答案。
除此之外,栾靖阑的下落也是她最为关心的,一个不走运,老韩头他们碰到南寮军或西域军,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还有,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白衣男子张了张嘴,正要说点什么,一名兽人族战士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单膝抱拳跪在男子面前。
“族长,不好了,在十里外发现两拨人马,正在对峙,我们是不是要……”
兽人族士兵见白衣男子挤眉弄眼给他使眼色,话到嘴边又没有继续说下去。
“郡主,此地不宜久留,看来我们要转移了。”白衣男子冲凌芸笑了笑,轻声说道。
凌芸沉吟了片刻,她倒是有些意外,眼前之人看起来如此年轻,没想到居然是兽人族的族长。
据她所知,兽人族的族长就相当于人族一国君主的存在。
但此刻她并不想深究眼前之人,毕竟,还有一件事她更加关心。
“族长大人,不知那两队人马是何来路?”凌芸在想,要是被围的是老韩头等人,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兽人士兵感受到凌芸的目光,有些为难地看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示意道:“但说无妨。”
事实上,他也想知道,士兵口中的人马是何来路。
“看装束,一路应该是西域的兽甲兵,另一路…请恕小的见识浅薄,并不认得。”
兽人族士兵低下了头,脸含愧色。
不应该啊!
以兽人族的眼界,常年与人族周旋,不应该认不出敌人的装束才是。
各国士兵的装束都人明显的标识或特点,很有辩识度。
好比西域的兽甲兵,因为长期与兽人族打仗,猎杀妖兽,都热衷于用兽皮做铠甲,用兽骨炼制兵器,一眼就能辨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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