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凌芸依旧坚持。
栾妮娅仰天一笑,“好,那你就离开胤哥哥。你只要肯离开他,我就会想办法从中调停,让圣母不再怪罪胤哥哥。
你可知道他为了你这样一个女人吃了多少苦?我不想他为了你再跟圣母发生任何冲突。”
“这个同样无法办到。”凌芸直接拒绝,“我是他的妻子,他是我的夫君,这是个永远不会改变的事实。”
“你……”
栾妮娅语窒,抬手要攻,一道身影欻地挡在了凌芸身前,“想动她,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呵,凌芸,你除了躲在男人背后,还有什么本事?”
栾妮娅自知她未必是姬存晔的对手,气急之下只有出言讥讽。
其实就算栾妮娅不说,她也不想连累姬存晔。
腿刚要抬起,眼前一暗,一道黑影出现在她的面前,熟练地搂住她的纤腰。
冲栾妮娅道:“回去吧,我的事不需要你来过问。”
“胤哥哥,圣母放你回来了?太好了,我还以为……”
栾妮娅一喜,刚要上前查看栾轻溪的伤势,又停住脚步,“胤哥哥,这个女人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离开她吧!
我想只要你离开她,圣母就不会再为难你了。”
“她是我的妻子,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她。你走吧,再让我看到你来骚扰芸儿,绝不手下留情。”
栾轻溪话落,搂着凌芸头也不回地走进房间。
栾妮娅想要再劝,却被姬存浩拦住,“栾姑娘,你还是离开吧!”
“哼,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护得了她几时!”栾妮娅收回短剑,转身走出了客栈。
客房内。
凌芸见栾妮娅已经离开,拉住栾轻溪,上下打量了一圈,略带命令的口吻,“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她清楚记得,他离开客栈时穿的明明是一件白色锦袍。
回来穿的却是黑色长袍,一定有问题。
“芸儿,这大白天的,而且你已有了身孕,这样好像不太好吧?”栾轻溪打趣道,不着痕迹地躲了开来。
凌芸脸一沉,拉住他,亲自动手褪下他的外袍和中衣。
那触目惊心的鞭痕顿时无法掩饰地呈现在她面前,两眼一红,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栾轻溪转过身来,握住她颤抖的双手,揩去她眼角的泪痕。
“呵呵,能让芸儿心疼,为夫这伤受得倒也不算冤。”
“你还敢说?她要打你,你不会躲么?”凌芸心疼死了,虎毒不食子,这简直就是往死里打。
栾轻溪伸手在她的琼鼻上刮了一下,轻笑道:“小傻瓜,这么爱哭,将来我们的孩儿定然是个哭包。”
“哼,不理你了!跟你说正经的,你还有心情说笑?”
凌芸娇嗔道,他越是表现得漫不经心,她心里就越不好受。
栾妮娅虽然很讨厌,但不得不说,有句话她说得很对,他确实因为自己受了许多苦。
凌芸吸了吸鼻子,抹了一把眼泪,拿出金疮药,“我给你上药,赶紧趴床上去。”
栾轻溪嗯了一声,走到床边趴下,“芸儿,明日就要进入垭瑶镇了,你可要照顾好自己,知道么?
到时各国的人都在,指不定西域和南昊也会派人混进去,你千万要小心。我已经跟存晔打过招呼,进去之后你要跟紧他。”
凌芸愣了一下,慎重地点头道:“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不会让你操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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