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蝶衣就像一只翩舞的彩蝶般跑了过来,满脸都是马上就可以见到心上人的喜悦。
“世子……”但当她一抬眉,看到倒在南昊怀里的凌芸时,怔愣地站在了原地。
“小芸姐姐,你……”
凌芸想死的心都有,前几天她才说过不会跟蝶衣抢男人,看到这一幕她一定是误会了。
刚要张嘴解释,哑穴的位置突然痛了一下,就光唇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愤怒地瞪着南昊,不明白他为何要在这时点了她的哑穴。
赶紧用嘴型让他解开她的穴道,却完全被南昊无视了。
从蝶衣的角度根本看不清凌芸眸中的怒火,只能远远地见她望着南昊,似乎是在说悄悄话。
她当即石化,傻愣愣地站着,明显是不知该作何反应,甚至连行礼都忘了。
南昊似乎没有看到蝶衣,阿珠小跑着回来禀报后,他就直接搂着凌芸走了进去。
之前那名来找蝶衣的小伙子走到她身边,拉了拉她的衣袖道:“蝶衣,你看到了吧,世子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他定是爱上了那个中原女子,你还是死心吧!
你放心,我会让我阿爹向族长大人提亲,我会娶你为妻,好好待你。”
“滚开!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代替世子说这样的话?”
蝶衣一把甩开他的手怒吼着,眼泪像缺堤的河水般,止不住地滑落下来。
她吼完就不顾一切地往山上跑去,小伙子跟在她的身后追了上去。
与此同时,南昊与凌芸已经走进了新准备的木楼里。
里面的陈设和之前的木楼一样,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唯一的不同就是朝向不一样,从窗口往外望去,再也看不到那片绿油油的药田了,只能看到木楼后面的大山。
凌芸后来才知道,这片木楼都是专门给南昊准备的,平时没别的人入住。
她现在被点穴道,别说自由行动,连说话都成问题。
南昊扶着她坐到床边,她只能冷冷地瞪着他。漆黑若潭的凤眸中没有一丝光芒,眼底透着寒霜。
要是目光能杀人,他早就被碎尸万段了。
南昊眉角微扬,漫不经心地一笑,走到桌边坐下,端起一杯茶啜了一口。
他手腕轻晃,浓密的睫毛微垂,遮住了眼眸中灼人的目光,“郡主,你这样瞪着眼睛,不嫌累么?”
他说话时甚至连头也没抬,只是有些失神地望着杯中的倒影。
凌芸脸沉如水,呼吸声都有些粗重,显然是气得不轻。
她现在连说话的自由都没有,怎么可能不气?
恨只恨自己实力不济,打不过这个男人,如今她被禁锢,也不怪别人。
转眼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南昊才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挑眉看了眼凌芸。
“郡主该看开些,比起那些关在地牢的囚犯,郡主的待遇算是不错了,不是么?
哟,本世子差点儿忘了,郡主自小就锦衣玉食,怕是没受过什么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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