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走进屋的一名黑衣人面戴银质面具,每踏一步都自带一种睥睨天下的霸气,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杀伐之气。
面具男走到床前,平静地睨着文轻摇的脸,“好,很好,你竟然学会阳奉阴违了?
你是笃定我不敢动你,还是嫌活够了?文承风真是有一个好孙女儿。”
“哼,你还有脸提起我爷爷?难为他一直忠心耿耿,殚精竭虑地替你办事,到死都没招出你的身份,你是如何对他的?”
文轻摇质问道,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说也是死不说也活不长,何不骂个够本?
“要不是你还需要我母族的势力,怕是连我也会难逃一起死吧?如今我只是报仇雪恨,有什么错?”
跟在面具男身后的几名黑衣人和丫环,下巴都快掉地了,惊愕地看着文轻摇,那眼神就跟看一个疯子差不多。
这女人竟然敢用这种口吻跟主说话,纯粹就是寿星公吃砒霜——嫌命太长了吧。
主虽然需要那股势力,但也不过是一个筹码罢了,还以为主没你就不行了?
他们看这女人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一具会被残忍折磨致死的尸体。
要知道主折磨人的手段,那可是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都无法形容,绝对比那些所谓的刑罚要残忍得多。
就连他们这群一直跟在主身边的人,每一次看了都会做噩梦,光用想的都后背恶寒不已。
几名黑夜人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生怕这货惹火了主,他发怒会殃及池鱼。
面具男摆了摆手,几名黑衣人和丫环都默然退了出去,并且很自觉地将门带。
屋里就只剩下文轻摇和面具男,两人就那样互相对视着,一个淡漠平静,一个癫狂眼红。
就像约定好一般,谁都没有先开口。
文轻摇并不是一分一毫都不害怕,而是她很清楚知道,害怕也没用。
反正已经作好被虐的心理准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呵!”面具男冷笑一声,信步靠近床边,睥睨着文轻摇。
“你知道么,我欣赏的就是你这股狠劲儿,你比你爷爷更有魄力,算是有点小聪明。
你以为我是因为你母族的势力才帮助你的么?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错了。
这个世没人能威胁到我,更何况像你这样区区一个女人?
本想留下你好好栽培一下,可你却太令我失望了。
对于那些令我失望的人,通常……”
“你…你要杀我?”文轻摇这时终于知道慌了。
凌芸还没死,她死也不甘心。
她知道这个男人若是真的想杀她,那她绝不可能是寻常的死法,必定极其痛苦。
这下她是真的害怕了,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连她身后的势力都不管了。
看来这回是她托大了,自以为捏住了这个男人的软肋,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是她错了,大错特错那种,刚开始就不该跟恶魔谈交易。
面具男只是淡淡地看了文轻摇一眼,貌似是在看她,实际却并没把她放在眼里。
也许不光是文轻摇,仿佛任何人都不配被他看在眼里。
文轻摇脖子缩了缩,颤声道:“你…你当初说好任我差遣那些人一次,又没说不能杀凌芸。
任务虽然失败了,但你也不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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