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栾轻溪没有一丝半点的野心,她才不相信。
只是一直以来,她都将栾轻溪当作朋友,而且他要做的事,对她也没什么影响,她才没有刻意去探究栾轻溪的目的。
否则,凭他一个祭司,一名臣子,为何要那么热衷王室斗争,更把姬存杰推王位并且操控在自己手中呢?
姬存晞见凌芸默然不语,嗤笑一声道:“呵,就知道你会不相信我的话。”
“不,我相信。”凌芸脱口而出,仿佛不想他误会什么。
“相信?那你还帮着他?”显然,姬存晔并没把凌芸的话当真。
凌芸无奈地摇头,“我没有帮过他什么,他说过不想让我参与其中。
我之所以劝你,完全是基于朋友的立场,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可你却忘了,我终究是王室中人,即便是臣子,也决不能容忍自己的君王被外人操控在手里。
我效忠的永远都是姬氏王室,而不是他栾轻溪。”
姬存晔挥手比划着,无论是声音还是动作都相当激动。
“小芸儿,有些事情你不会懂。
算了,跟你说这些做什么?
谢谢你的茶,生辰礼物我会准备的,先走了。”
话落,姬存晔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庭院。
凌芸怔怔地盯着姬存晔消失的背影,心中莫名升起一阵唏嘘。
她怎么可能忘记,姬存晔终究是要效忠王室?
只是之前她刻意把他放到臣子的位置,毕竟不管君王是何人,臣子只需做好本分便可。
可他终究是王室中人,以他的骄傲,哪可能让姬氏向栾轻溪低头?
想来他的随性不过是蒙蔽世人的假象,如若真的走到那一步,他怕是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吧?
这回她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两边都是她的朋友,难不成真的是要闹到刀剑相向,势不两立的地步么?
逐月见凌芸痴愣愣地望着墙外,还以为她是舍不得姬存晔。
轻笑一声,心道她家小姐也的确是该考虑一下终身大事了。
凌芸转头看向逐月,嘴角扯了扯,不悦道:“你笑什么?”
“小姐,您别怪逐月多嘴,既然世子爷方才向您表明心迹,您就点头同意了吧。”
逐月面带笑意地轻声道,颇有点打趣的意味。
“什么表明心迹?”凌芸满头雾水,这都哪儿跟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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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月没想到以她家小姐的头脑竟然听不出世子的意思,真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思忖了片刻,接着说道:“小姐,刚才世子爷明明说了想要娶您的。”
“瞎说,他那是开玩笑的!”
凌芸啐了逐月一句,可话一出口,自己先愣住了。
对啊,就算姬存晞平日再没脸没皮,再喜欢开玩笑,也不会随意拿自己的终身大事说笑。
他毕竟是王室中人,婚姻大事是岂能儿戏?
难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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