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芸见是银月,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下来。
“怎么是你?”
“师妹好没良心,难道你此刻还期盼着别人不成?”银月有些失望地道,语气中泛着酸意。
“今天的事谢谢你。”凌芸也没管他怎么想,由衷地说道。
凌芸虽然不想和银月贫嘴,但该说的还是要说。
今天要不是银月及时赶到,她就该倒霉了,此刻也不可能安稳地躺在床。
虽说之前曾“大义凛然”地说不在乎,但只要是个女人,又怎么可以真的不在乎?
银月没有说话,一双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望着凌芸,仿佛想要一直望穿她内心的深处一般。
凌芸感觉有点不自在,禁不住移开了视线。
突然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开口问道:“跟我说说今天的事吧?你是怎样找到我的?之后又是如何处理这件事?”
“这些很重要么?你可以放心,那些伤害过你的人,只有一条路等待着他们。
好好养伤吧,不必为那些小事费神。”银月神色一凝,瞳孔中透着阴冷的戾芒。
“银月,你到底是什么人?还是不肯告诉我么?”凌芸轻叹了口气,敛下美眸。
“你掩饰得很好,但只要用心观察思考,总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凌芸顿了顿,见银月没有发话,继续说道:“比如今天你能在不动声色的情况下找到我,又能从密道中脱逃。
能对王宫的机关密道了如指掌的,全天下恐怕只有一人。还需要我说得更直白一些么?祭司大人?!”
银月怔愣了一下,似乎也没太感到意外,轻笑道:“呵呵,你还是猜到了。
也罢,今日决定出手救你,我也没打算再继续瞒下去了。只不过……
我们打个商量,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可好?”
凌芸木在那里,她可没想到栾轻溪如此轻易便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这倒是令她始料未及。
本来他若抵死不认,她也并非十分肯定。
不过不知为何,当听到他承认之时,凌芸的心里突然生出一丝欣喜。
栾轻溪见凌芸怔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什么,“芸儿,既然你逼迫我承认了,我是否也该讨要一些报酬?”
“说吧,你想要什么报酬?”凌芸痛快地问道。
不管栾轻溪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暗室里,他的确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凌芸并不矫情,知恩图报,该认的账她自然不会赖。
栾轻溪也不废话,直接摘掉脸的面具,露出了真实的容颜。
凌芸望着对面那张熟悉的俊脸,眸光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
晶亮的凤眸微弯,氤氲出一层淡淡的雾气。
见栾轻溪缓缓地靠近,黑沉如幽潭的眸子,仿如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凌芸的心跳陡然变快,快得她有些窒息,连呼吸都不畅顺,憋得两颊泛起两坨淡淡的绯红。
渐渐地,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断拉近,近得对方眸中只剩下彼此之间的目光。
这种气氛是……
好紧张!好紧张!
凌芸下意识地闭了眼睛,仿如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冷静些,不再那么紧张,才能想起该如何呼吸。
栾轻溪明显感觉到凌芸的紧张,眉梢一扬,嘴边勾起了一道扬的弧度。
略带凉意的薄唇,在凌芸的额头轻印了一下,接着很快抽开。
凌芸感觉额门一凉,觉得有些窘迫,樱唇不自觉地微嘟,像在期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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