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笑着说,“我前不久偶然得了一对双刃剑,就拿这个做赌注吧。”话落,他从腰侧的玉带里将其抽了出来,是一柄极薄的软剑,他打开剑鞘,扣动机关,一柄剑变成了两柄。
苏青立即大赞,“好一把双刃剑,难得一见。”
苏风暖的眼睛也亮了亮,立即问,“师兄从哪里淘弄了这样的好东西?”
叶昔笑着摇头,“不告诉你。”
苏风暖抬脚踹了他一脚。
叶昔躲得利索,苏风暖没踹到他腿上,却踹到了马身上,马吃痛,顿时要跑,叶昔拢着马缰绳转了个圈,让马稳稳地站住,笑着着苏风暖,逗弄她说,“赢了就是你的。”
苏风暖本来没想赢,如今见了这把双刃剑,着实喜欢,轻哼,“若是被我赢来,你别后悔了往回要。”
叶昔笑着说,“不会,愿赌服输,不过你要是输了,我不要你那一瓶百毒丸,百毒丸于我没用,另外你再给个赌注。”
苏风暖扬眉,“什么赌注?”
叶昔眨了眨眼睛,“你那柄雪玉剑。”
苏风暖立即摇头,“不给。”
叶昔失笑,“护的可真紧。”
苏风暖轻哼了一声,转而又笑吟吟地说,“若是我输了,就把听音铃给师兄,如何?”
叶昔抬头望天,片刻后,磨牙说,“行。”
苏青听着二人说话,好奇地问,“什么听音铃?是个好东西?”
苏风暖点头,“好得不能再好的东西。”
苏青立即说,“那换掉你的百毒丸,就拿听音铃做赌注。”
苏风暖瞅着苏青,一本正经地说,“三哥,听音铃可是我和师兄牵在一起的红线,只能跟他做赌注。拿出来跟你们赌,可就不合适了。”
苏青一怔,顿时瞅着苏风暖,睁大眼睛,“红线?”
苏风暖不再理他。
苏青又看向叶昔,再问,“红线?牵在一起的?”
叶昔扯了扯嘴角,溢出一抹深幽幽的笑,瞥了苏风暖一眼,对苏青诚然地点头,“可以这么说,这个东西的确只能我和师妹做赌。”
苏青呆了呆,看着二人,“不会吧你们?私定终身?”
苏风暖白了他一眼。
叶昔笑着说,“不算是私定。”
苏青更呆了。
齐舒和沈琪也惊了个够呛,看看苏风暖,又看看叶昔,暗暗想着,他们言语亲近,不同寻常,竟然牵扯出了红线,那……太后和皇上的赐婚呢?不看在眼里吗?不过想想一个是将军府小姐,一个是叶家嫡子,若叶家和将军府都有此意愿,皇上和太后也不敢强硬给改了吧?毕竟都举足轻重。
二人没想到今儿见着苏风暖和叶昔,跟着前来赛马,竟然还知晓了这样一桩事儿。
苏风暖不理会苏青变作了呆头鹅,也不理会齐舒和沈琪脸上惊异的神色,问,“开始吗?”
苏青回过神,见苏风暖和叶昔一副没事儿人的模样,仿佛这是小事儿一桩,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吧。”
五人骑马并排站定,由着苏青安排,齐舒和沈琪各占据一边,苏风暖的马被他刻意地安排在了中间,他和叶昔靠在她一左一右。
苏风暖知道她这个三哥今儿是不想让她赢,不过她没意见。
齐舒和沈琪觉得在边上有点儿占优势,不太好意思,但见苏青二话不说地这样安排,明摆着欺负苏风暖,而苏风暖没什么话反对,二人倒也不好说什么了。
有马场的武士官前来挥旗指挥,那人一扬手,高呼一声“开始”,五匹马齐齐地冲了出去。
南齐虽然崇尚以文治国,但京中的一众纨绔子弟,以叶裳打头,都是十分好骑射,齐舒和沈琪是跟着叶裳从小玩到大的,赛马之术,除了赢不过叶裳外,自诩还是不错的。二人虽然觉得不见得能赢,但也认为不会输的难看。
可是刚赛了一段路后,二人便被远远地甩在后面了。
苏青、苏风暖、叶昔三匹马并排,塞马期间,那三人似乎不知怎地动起了手,让二人在三人之后,看了一番精彩,也暗暗惭愧技不如人的马术。
题外话
这是一更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