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姝到屋子前站定,敲敲门。
然后就听见一声“进。”
便推开门进去。
就见文钰坐在桌前自己和自己对弈。
“自己与自己玩多没意思,来来来,我陪你玩。”
赵姝说着坐在文钰对面。
文钰听见她的话也不吭声,只不过手下却把这盘棋局给毁了,将黑白子捡了起来。
四喜还在那边得意,这下该让这女魔头吃点亏了,自家少爷聪明才智,跟少爷下棋有她哭的时候。
谁知,两人在棋盘上你来我往,两方人马打的难舍难分。
一时之间也难分胜负。
四喜越看越目瞪口呆,想不到这女魔头还有点本事,自家少爷可是极难棋逢对手的。
果然,少爷教训自己的对,自己过于一叶障目了。
两人最终打了个平局。
文钰这一局棋下的酣畅淋漓,他已经好久没有这般畅快过了。
从他出生开始,因为他的心疾,他就好像一个瓷娃娃般,身边人总要告诉他你不能这样,不能那样。
熟悉他的人都说他喜静,其实他也只是想像一般人那样罢了。
而这一次和赵姝一起下棋,本来的漫不经心也变成十分专注。
“病美人,想不到你棋艺不错啊,不跟你玩了,寨子里还有事,我走了,别想我啊。”
赵姝放下手中棋子起身。
文钰本不打算理他,谁知道赵姝走之前倾过身来抱了他一下,然后扭头就走。
“少……少爷?这大当家的不会是看上您了吧?”
四喜差点又变成结巴说道。
文钰只有被赵姝抱的时候震惊,回过神来把棋盘上的棋子给装到盒子里,对四喜说道:
“净胡说,你家少爷的身体不好谁能看的上。”
语气里带着自嘲的意味。
“谁说的,少爷你这么好,是她们没有眼光。”
四喜听了自家少爷的话反驳道。
文钰早就到了说亲的年纪,但是媒人给他说亲的女子五弊三缺都有,每次都将文钰她娘气的不轻。
虽然自己能够体谅那些好人家的闺女,可是也不能这样糟践自己的儿子。
每次说亲大夫人都被气的不轻,于是文钰的婚事就这样被搁置了。
“少爷,你的棋子放错盒子了。”
四喜看少爷把黑子放到白子的盒子里不由出声提醒道。
文钰听见他的话顿了一顿,低头看去,发现果然棋子放错了地方。
随即若无其事的将黑子挑出来放到盒子里。
第二天赵姝忙完事又到文钰这里来报道了。
她过来的时候文钰正坐在院子里看书,着一身白衣,束着冠,坐在树下看书的样子,让人看着觉得仙人谪凡也不过如此了。
“我听说你这几天在围着寨子转,你自己转能有什么转的,走我带你去玩。”
赵姝出声打破了这里的安静。
她走过去将自己手上的披风披在文钰身上,帮他系好带子。
“这寨子建在山上,你要是想转以后要穿厚一点,不然你要是冻出毛病我的赎金谁给我啊。”
然后拉着他准备出去。
文钰垂头看着她披在自己身上的披风,围脖那里用雪白的貂毛,好看也暖和。
整个披风不大不小刚刚好。
想着昨日她抱自己那一下不由莞尔一笑。
安静的任赵姝拉着他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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