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低着头走路的侯保国突然一惊,连忙抬头看过去,发现原来是陈鸣,顿时大松了一口气。
他急忙跑到陈鸣的面前,弯腰躬身道:“见过陈大人,刚才没有看到陈大人,多有得罪,请多多包涵。”
陈鸣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不过当侯保国抬头的时候,陈鸣发现,侯保国的脸上有好几处淤青。
看起来也不是不小心弄的,而像是被人打出来的。
其中有几处伤痕,好像还是很久之前留下来的,似乎是被人故意留下来的一样。
“你脸上这是怎么回事?”
侯保国原本就心事重重,他也没想到,陈鸣竟然会关心他脸上的伤势是怎么弄的。
一时间,侯保国大脑一片空白,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其实,侯保国脸上的这些伤痕,说起来还和陈鸣有一定的关系,或者说,就是因为陈鸣才造成的。
当初侯保国负责接待了陈鸣,便自认为自己和陈鸣搭上了关系。
别看监察吏在监天司似乎很多,足足有一千多人,但是如果稀释到整个监天司,那监察吏的人数就极其稀少了。
所以说,和陈鸣的这段关系,对侯保国来说,是弥足珍贵的。
实际上,整个监天司的运作,更多的是依靠那些基层官员,像监察吏这种,是不怎么管杂事的。
不过他们的权力极其巨大,像侯保国这样的官员,对监察吏根本不敢有丝毫的不敬。
因为只要监察吏们一句话,他们就可能会被赶出监天司。
在和陈鸣攀谈之后,侯保国高兴坏了,因为这代表着,他在监天司,可能背后有一位监察吏作为靠山。
在大部分的基层官员面前,他基本上可以横着走。
关键是那天他和陈鸣一起走的时候,也有不少人看见了,所以这件事情的真伪几乎没有人怀疑。
最开始的一段时间,侯保国过得确实十分舒坦,甚至很享受。
原本对他颇为微词的上司,也怂得像条狗一样,不敢对侯保国有丝毫的不敬。
不过好景不长,在经过最初几天的痛快之后,侯保国便遇到了麻烦。
因为他太过招摇了,直接引起了另外一些监察吏的不满。
而他的上司受到那些人的指使,又开始了排挤侯保国,而侯保国也不敢和陈鸣说。
毕竟,他也不知道陈鸣听到这件事情之后,是什么反应。
再加上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自己借着陈鸣的虎皮扯大旗,他哪里还敢去找陈鸣求情。
就是这样,侯保国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
当初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
一开始他的上司还顾及陈鸣这个监察吏的名头,不敢往死里整,但后来发现陈鸣竟然丝毫的反应,便干脆放开了手脚。
所以这几天,侯保国几乎都快要被他们整死了,要不是怕出人命,这些人还不知道会如何炮制侯保国。
见侯保国欲言又止的模样,陈鸣不由得有些疑惑,这家伙是怎么了?
想了想,他还是开口道:“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和我说说看,你之前也算是帮了我的忙,现在就当是还你一个人情吧。”
看着陈鸣淡然的神色,侯保国心中也在权衡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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