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敢?他怎敢如此?
不过此时他不敢质问陈鸣,强忍着钻心的痛楚,开始求饶,“对不起,这位公子,我错了,您就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来这里了。”
‘你小子给我等着!今天你废我一只手,明天我就要你的命!’钱大钟心里恶狠狠地想到,他可不是一个善良之辈。
钱大钟在一旁痛哭流涕,一副悔恨不已样子。
陈鸣不屑,“回去告诉你背后的人,要搞什么幺蛾子,先过我这一关!”
钱大钟心底一颤,连手上的疼痛都暂时忘记。
他连忙点头称是,心底却在不断思索,他怎么知道自己背后有人?
陈家,东武城似乎没有陈姓的大家族,还是说,只是一个愣头青?
陈鸣看着钱大钟眼珠子乱转,用屁股都能想到,这家伙心里想的准没好事。
他一脚直接将钱大钟踢倒在地,“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陈鸣,今天刚加入监天司,还望,钱大人多多指教!”
说着,还拿出挂在腰间的令牌,在钱大钟的面前晃了晃,作为护卫队的队长,他自然认识监天司的令牌。
陈鸣的牙齿很白,笑容也很阳光,但是在钱大钟看来,却宛若一个恶魔一般。
监天司三个字,就好像有着特殊的魔力一般,让钱大钟瞬间失去了报复的勇气。
心中对陈鸣的怨恨,全部变成了害怕和恐惧。
他无比的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听那个人话,来蹚这趟浑水。
就算现在陈鸣杀了自己,他也不会受到多严重的惩罚,也许自己背后之人会出手,但是,那又如何呢?
自己已经死了,一切都白搭。
看陈鸣和温慕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便知道这件事情无法善了了。
“你走吧,对了,别忘了,磕三百个头再走。”
嗯?
钱大钟不可置信地看着陈鸣,让自己离开?就这样放过自己了吗?
至于磕三百个头,对于他来说可算不了什么,没有什么是比生命更加重要的。
都没等陈鸣继续说什么,钱大钟便直接就着地直接磕了起来。
地板与钱大钟的脑袋发出“砰砰砰”的巨响,只一会儿,钱大钟的额头便撞得血肉模糊。
陈鸣看也不看,拉着温慕的手,一起进了门。
十二、十三…两百九十九、三百……
一个不多,一个不少,三百个响头一磕完,钱大钟只觉得脑袋里面只剩下一团浆糊,天地颠倒,看什么都是摇摇晃晃。
他使劲摇了摇头颅,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一动,发现自己更加晕了。
钱大钟最后看了一眼郑府的方向,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东倒西歪地离开了,生怕陈鸣反悔。
温慕望着陈鸣问道:“小鸣,你为什么要放他走?”
陈鸣笑了笑,“哈哈哈,放他走,自然有我自己的打算。
放心吧,温慕姐,我一定会帮你和小悦解决好这件事情的。”
‘我倒要你看看你背后,究竟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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