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是他!”
“确定来小雷金山了!”
陈玉堂咬紧牙齿,一字一句道。
“千真万确,即便他化为灰,我也认得。”
“他来小雷金山了。”
身着白色衣衫的男子,极为认真,那份肯定,敢用性命担保。
“难怪……”
陈玉堂去问云烟两女子要不要来小雷金山,还甘愿做护花使者,护她们周全,而她们却直言不来小雷金山,还说有事要离开。
而今,那少年来小雷金山了,她们也来了。
什么意思?
他陈玉堂,堂堂陈主左护堂陈淮安之子,年轻一辈杰出少年,要帅气有帅气,要气质有气质,要权利有权利,要地位有地位,要钱财有钱财……他哪样没有?
凭什么这么优秀的他却败给了别人。
还是败给一个平平无奇的将死之人。
陈玉堂抬头看向幽深的小雷金山,仿佛有无数把尖刀在切割心尖。
“呼呼呼……”
半响!
陈玉堂深深的吸了两口气,转向旁边的男子,声音沙哑道:“杀了他,骨渣子都不许剩一粒。”
“诺!”
男子点了点,眉毛拧紧成折叶状,瞳孔缩紧,爆发可怕的凶狠冷厉之色。
另一边,方行箭步而走,迟迟没引雷石,避雷草踪影,让他无比的烦躁,无比的不安。
遇人就上前求助,更不惜代价,愿千金换取狗尾巴草,有奇特纹路的石头。
一个人寻找要找到何时,他就不信,他这钱还请不到鬼来推磨。
很快,千金换取狗尾巴草,奇特纹路石头的消息便传了开去。
只是传开的过程中,奇特纹路石头好像被狗吃了,完全没人提及。
“什么?”
“一铜板购买一株狗尾巴草。”
“这谁呀,真他妈土豪?”
“狗尾巴草?”
“那种随处可见的狗尾巴草?”
“等着,老子分分钟让他破产当乞丐。”
“小兄弟,你听谁说是一铜板购买一株狗尾巴草?”
“那少年说的是,一两银子购买一株狗尾巴草。”
“一两银子,不是一个铜板!”
“什么?”
“一两银子?”
“等着,老子分分钟让他穷到刨老祖宗棺材板。”
“胡说!那少年分明说的是一两金子,一两金子购买一株狗尾巴草。”
“一两金子?”
“金子?”
“能咬到你牙齿咔嘣脆的金子?”
“金子!”
“那岂不是说老子要发财了,老子可以娶一大堆婆娘了。”
“哈哈哈,我他妈做梦也没想到,老子传宗接代居然靠狗尾巴草。”
“靠靠靠!”
同时,其他地方同样如此,甚至近乎不敢相信。
“十两金子?”
“十两金子买一株狗尾巴草?”
“这岂不是比下品七段雷仙草更昂贵?”
“那少年在哪里?”
“他花这么高代价买狗尾巴草干嘛?”
“谁知道他买狗尾巴草干吗?也不要去想了,有钱人的世界,咱们不懂。”
“反正一句话,要想发财,只管去找狗尾巴草便是了。”
小雷金山的另外一边,也是人与亦云。
“一百两金子?”
“一百两金子购买一株狗尾巴草,还是不限量,你有多少就买多少?”
“他在哪儿,我想叫他爸爸!”
“叫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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