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
“天呐,这位大人是故意难为他吧。”
“谁知道呢,要是能写出兵法,估计都能封侯拜将了。”
……
众人议论纷纷,都觉得太不真实。
正所谓,兵者,诡道也。
不止是大夏,就算整个北域,能成功领悟出兵法的人都少之又少,所以大多数的国家和势力在征战时,采用的都是那么几套。
国战,有时候拼的就是实力和数量,但不能否认兵法的重要性。
传闻唐国有奇才,曾于雪夜顿悟,创造出属于自己的独特用兵之道,以三千大败三万大军。
可以说,谁能书写出兵法,在军中地位便如同修真界的开派祖师,必定流芳百世、名传千古,为诗人所敬仰。
所以王有钱的一席话,让沈沧海脸色大变,隐隐有恼羞成怒之意:“王有钱,你别太过分了!像他这种年纪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写什么兵法?如果有,也都是前人留下来的,胡搅蛮缠也要有个限度。”
苏沐倒是微微一愣,完全不明白眼下情况。
不就是兵法吗?
这东西有什么稀奇的?
以前苏沐祖父还在世时,作为反击战中的老兵,他经常给小苏沐讲军中故事听。
什么《孙子兵法》、《吴子》、《六韬》等兵书,或者是后世耳熟能详的三十六计,他全都听过、看过。
他当不成白起,当个纸上谈兵的赵括,还是绰绰有余的。
“兵法啊,我会。”
看到苏沐满不在乎的样子,沈沧海也有些慌了,连忙横眉厉色,斥责道:“小沐,这话可不能乱说!”
苏沐并不知道沈沧海是想要保护他,反而将文官桌上的毛笔夺了下来,往墙上书写自己看过的兵法:“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
字写的虽然丑,但这洋洋洒洒的《孙子兵法》写出来,见者皆瞠目结舌。
“快,封闭整个校场,一个人都不能放出去!”
这一次,沈沧海和王有钱在看到颇为精妙的兵法篇时,竟然难得地达成了共识,开始组织手下进行封锁。
今天看过苏沐写出兵法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走,否则跑到敌国便是大祸。
更重要的是,他们必须给苏沐提供相对安静的环境,保证苏沐的思路不受到干扰,能继续写下去。
“幸甚至哉,幸甚至哉!”王有钱忍不住慨叹道,“千年一遇的天才啊,若此子生在唐国,恐怕我大夏早已不复存在。”
沈沧海嗤笑一声,自豪之情溢于言表。
见到仇家颇为臭屁的模样,王有钱心中刚对他生出的一点好感荡然无存,气呼呼道:“老东西,你不就是命比我好点嘛,得意什么?”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沐在书写的过程中,渐渐进入到了一个颇为玄妙的境界之中,似乎自己曾经阅读过的所有兵书,都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不止这样,就连他身份人群喧闹声、不绝于耳的战马嘶鸣声,甚至是呼呼的风声,尽数消失。
景物,亦是如此。
他的眼里,只剩下那一面墙,那一枝笔,那一方砚台……
苏沐每留下一处字迹,那字便化为淡淡的金光,飘向空中,汇入狭长的卷轴之中。
兵法写完,卷轴合拢,并化作通天的金光,将这一方天地覆盖在内——
而苏沐作为这兵书的作者,处于这金光的中心处,竟在眉心处生出枪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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