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阿拉斯一个箭步上前。
“不知道,肚子突然好疼好疼……”
田雨的额前微微发汗,嘴唇泛白。
阿拉斯一把上去将她手臂搭自个肩上驮起她就走。
和美拦住他用日语说,“这女人不能放,爸爸还等着利用她!”
“和美!听话,放了她。”
筱田和美齐着黑色刘海,垂顺的长发,一身优雅地杏色和服,看上去那么纯洁优雅。她拉住阿拉斯的手,“再过几天我们就大婚了,婚礼之后我就放了她好不好?”
这句话的台词,大有一股需牺牲色相壮士断腕的感觉。
“……”
“大婚当天,我要她在现场看着我们结婚!”和美任性地指着田雨。
田雨听不懂他俩的对白,但知道说的都是自己的事,她只能规矩地坐着,强忍着痛。
阿拉斯捏紧拳头,“她是孕妇,现在需要有人照料……”
和美看了眼田雨,“我来照料,我亲自来。”
“和美,你不要这样任性!”
“我不会伤害她的,我答应过你。”和美两支胳膊正面环抱着阿拉斯的腰,“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你和我结婚,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阿拉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对于面前这对小俩口全程的撒狗粮模式,田雨既听不懂也弄不明白。
自己13岁认识和美,她说一不二的性格还是懂得,阿拉斯知道,只要她承诺了大婚后放人,就会如期兑现承诺。
果真,也不知和美是不是跟她老爸说了什么,但她居然真的照料起田雨的一日三餐,日常起居。田雨哪里不舒服,她还为她轻柔按摩,这感觉还挺变态的。前一秒还是自己仇视的情敌后一秒竟扮演起照料者的角色。
然而这就是性格极端的筱田和美,或者这也是日本变态文化的一类吧~
然而这几日。
司忍安排下属分发各地婚礼邀请函,选择婚庆现场布置,处理组内事宜,忙的不可开交。暂时没有搭理田雨,更不知道女儿天天在照料她。
转眼到了大婚前一天。
这天晚上,阿拉斯喝了很多酒。
他借着酒劲去暗房里探田雨,和美并不在,只叫了个组员帮忙看着。
见到阿拉斯进来,组员略有些尴尬地回避出了暗房,在外面守着。
暗房里只剩下这俩人。
“听说你明天要结婚了?”
田雨眼睛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阿拉斯不语,他低着头沉默着什么。
“你有什么话要给我说嘛?”
田雨分明察觉出他心里憋着事。
“我……”他只是想问问她有没有对自己有过一丝喜欢,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田雨看着他一直闷不吭声又偏偏立在自己面前。
“明天大婚你紧张了?”
阿拉斯不语。
“说说嘛!我们这都成朋友了……”
阿拉斯缓缓抬起头,眼神深沉迷人地让人移不开。就是这张完美的脸,让田雨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心生好感,让田雨至今都保留着他不小心掉落的那块炭灰色石块。而这一切,阿拉斯并不知道。
“对了,你有一样东西在我那。”
“什么东西?”
“一块石头,那次你坐地铁时掉落的,碳灰色的,中间有一个小孔,像个坠子……”
“那石头现在在哪?”
阿拉斯又惊又喜,他都不知找寻了多久。
“在——”
书柜从中间再次移动到两旁,和美由外面进来,瞅见俩人,小脾气又上来了。
阿拉斯牵着她的手在田雨眼皮底下踏出了暗房,明天之后田雨就自由了。他此刻心底万般纠结,惊涛骇浪,却不见脸上有过任何表情。
和美脑袋歪倒在阿拉斯肩上:“你爱我吗?”
“……”
“爱吗?”
“嗯。”
和美展露少女般羞涩甜美的笑颜。
阿拉斯突然领悟到很久以前听过的一句话——真正失去一个人不是失去她本身,而是从内心深处逼自己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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