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回过头,发现阿拉斯在叫自己,穿一身淡雅素纹和服的她,面带微笑地走过去。
田雨并没有听到后面有人,她大概一门心思琢磨着怎样向金正宇忏悔。
和美笑盈盈地上前环住他的腰:“阿拉斯,这两天你去哪儿了?我好想你。”
突然,和美皱了皱鼻子脸色一变,一把推开阿拉斯,“你身上,你身上的药膏味和刚才那中国女人身上的味道一样?”
阿拉斯没吭声。
既不想撒谎,也不愿承认。
“你这两天,你们难道在一起吗?”
筱田和美紧张的时候,会忍不住浑身颤抖,她精神方面长期存在问题,总是需要安眠药入睡,也每次一激动,就痉挛。
他上前搂住她肩,“和美,你不要瞎猜,我和她之间绝对没有发生任何事,那个中国男人是她未婚夫,是爸爸让我绑架那个男人,因为一时失误,才改为绑了她做人质。”
和美拉起阿拉斯的衣服料嗅了嗅,“你骗我!你们身上都一股子相同的药膏味。”
存在某种精神疾病的人,通常特别敏感,听觉嗅觉都教一般人灵锐。不过,那药膏馥郁的味,又确实很大。
和美双手捂住耳朵,浑身颤抖,惊声尖叫起来。阿拉斯连忙上去搂住她,一只手像抚摸小狗一样地安抚她的情绪。
“和美,相信我,不会的不是那样请相信我。”
“你知道吗阿拉斯,我不要任何女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这一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好吗?”
筱田和美抱着他,娇小的体型,可怜巴巴地抬眼往上望着他。
他爱筱田和美吗?不。实话讲,阿拉斯打认了她爸做爹,就等于多了一个妹妹,他虽一直特别照顾保护和美,但始终像个兄长的样子待她。特别是知道她的病,更加宠这个妹妹。但宠归宠,实在没办法与“爱情”这个词搭边儿。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筱田和美喃喃呓语,她心里越发觉得那中国女人的存在犹如一颗踢不开的绊脚石。
*
田雨回到酒店房间,金正宇刚想给个大大的拥抱,一想这女人是自己走掉,两天没回来也不知道怎么想,一时语言匮乏神情局促。俩人之间没有言语,空气里却又荡着一丝愧疚和甜蜜。
金正宇闻着整个房间散着药膏味,终于按耐不住,“你这两天都上哪去了?”
“医院,出了点问题。”
田雨不敢告诉他那天自己险些被山口组的男人轮X,更不敢告诉他自己怀着孕晕倒的事实。
“出了什么问题,谁送你去的医院,谁付的钱?”
是啊,自己没带钱没带手机,日本又没啥亲戚朋友,医院也不是自己家开的,这话谁信。
“金正宇你别问了,我就只是在医院,脚踝扭伤好心人救了我,就是这样,我挺累的。”
她话说的没错,好心人是阿拉斯。
金正宇再没说什么,能平安回来已是万幸,至于具体细节等她彻底消气了再问吧。他检查了田雨的脚踝,埋怨这登别警方怎么办事的,医院里呆一两天也没谁查到吗?难道街上没安监控?
金正宇觉得这滝乃家住着不吉利,打算待会去札幌换一家,明天在札幌玩一天就要返程回上海了。
俩人去总台办理退房,不巧遇上筱田和美挽着阿拉斯也在退房。田雨立马尴尬地避开老远,坐到大厅的沙发上等候。
金正宇和阿拉斯肩并肩站在台前。
什么味道?
金正宇隐隐闻到阿拉斯身上的药膏味那么熟悉,他转头盯着这男人。阿拉斯敏捷地意识到再次有人对自己身上的味生了疑。
“兄弟,你这大概也是刚从医院回来的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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