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什么疯,你又在干什么?”魏拓弯着唇,嘴唇因情绪激烈不稳而颤颤着。
“我干什么了?”
“咱俩从小玩到大,你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语气,我连弯都不用拐就知道你想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知道那些事情后,我真的想不到,虽然你,看上去冷酷无情,不近人情,不好相处,可你骨子里就是个好人一个……很棒的朋友。
请问您,沈少爷,你现在干什么呢?”
沈秋野理了理领子,斜着魏拓发红的眼圈,虽然不知道魏拓今天发什么神经,但他说的这些话,也适用于他对魏拓,他现在对魏拓的话也是一头雾水。
他语气微怒:
“你有事就说。”
魏拓点点头:“许疏芜怎么办?她是我第一个,很想泡,最终放弃想和她做朋友的人,你真的以为我最初是不喜欢她了才不泡她么,
因为我魏拓的爱烂大街,有保质期,我不想伤害一个这样的女孩,我为什么不想这个问题,你也感受到了,
不然清心寡欲的你也不会跟她走在一起,我真没想到那是你会干出的事。”
“我对她做什么了?”
沈秋野扯着魏拓的领子,手指渐渐泛白发紧,“你特么别给我卖关子,有事说事。”
——
沈秋野和魏拓齐齐往树干上靠去,身后这棵叫不出名字的百年大树不断有发黄的叶子落下来。
两个少爷因为刚刚的争吵已经精疲力竭,呼吸起伏从初始的大幅度变成了小幅度。
“我知道你那事你没做,毕竟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就我们俩名声都……不怎么样吧,但她是个女孩子,在我眼里很干净单纯的一个女孩子。”
魏拓看向沈秋野,“沈小花同志,找个机会和办法把这件事澄清吧。”
魏拓叹了口气。
沈秋野:“你觉得现在还能澄清吗?”
“也是,我刚刚确实太激动了。”魏拓愣了一下,低声一笑,仰头看着树上被风吹动的叶子,和与叶子颜色融为一体的阳光,“估计,她傻的也不在意吧,她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别人说什么,如果我们说起这件事,她一定会极其平淡的说,我所谓啊,清者自清。”
比赛失败后,许疏芜就接到了不少写稿子的单子,她也心甘情愿地大赚一笔。
只不过这几天,许疏芜遇见夏妤则是能躲就躲,她也想过不去在意那件事,但每次想起,心里总像被浇上了一杯一百摄氏度的开水。
发红过后是久久散不去的痛,她很在意。
不过说来也奇怪,她失败后,夏妤也没多余的动作。
这天照常放学,她走出校门后,一个熟悉的身影乍地出现在她眼前,她放慢了脚步。
这个熟悉的身影是比她高一点的女人,女人穿着一件军绿色风衣,里面是白色织针长裙,挎着一个格子文艺包,脚下是一双白色的帆布鞋,即一颦一笑间都散发着她年龄段该有的温柔动人的气质和不该有的青春活力。
回头率简直就是百分百。
许疏芜缓缓走到她跟前,声音激动到颤抖,发酸,差点失声,这三个字是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喊出来的:“许白听。”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