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的回头,语气里残留着刚刚狠战后的余悸。
“干什么呀?”
沈秋野动了动唇:“是。”
所答非所问,她也知道沈秋野说的是什么意思。
秋风仍然很凉,吹在身上凉飕飕的,只不过许疏芜常年挨冻,已经习惯了,没有感觉到冷,只是有一点凉,但刚刚还很凉的身子,此刻突然发烫。
风一停,沈秋野的视线挪到了她抓着自己的手上。
许疏芜也顺着看去,意识到还拉着沈秋野,当即松开手。
张富贵已经甩掉了脸上的叶子,正要冲上去,沈秋野一个转身,三下五除二撂倒了他。
许疏芜看着眼前这个比她高出半个头的男生,像一道美丽的剪影一样,没有多余的动作,身上充斥着胜战后的傲娇,在秋风萧瑟中散发着他与生俱来的清冷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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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又看到你们两个!”刘清一听说班里有人又惹事了,刚从锅里盛出来的饭还没吃上几口,就急匆匆赶到了教务处。
冲进去看到是沈秋野许疏芜,心里的火已经进化成了火山,酒店的风才刮去多久,又整出打架这事儿。
许疏芜被他的口水喷得脖子往后缩了缩,弱弱地回道:“因为我们打架了,而你又是我们班主任。”
教导主任噌地把屁股从椅子上挪开,细小的眼睛上即使布满了皱纹,还看不到眼珠子,许疏芜也能感受到来自他眼睛的威胁。
“打架也就算了,还破坏植物,破坏环境。”
若不是许疏芜小步挪到了沈秋野身后,教导主任都能喷她一脸口水。
“你怎么不问是谁先挑的事?”许疏芜看向站在一旁一句话都不说的张富贵,打架的时候那一口流利的脏话彪得比谁都牛,怎么现在这副雨我无瓜的模样?
“什么态度?”刘清瞪了一眼许疏芜,看向教导主任时当即换上了满脸笑容,压根不像是一个才二十六岁的青年,“我回去一定让她俩好好写检讨。”
…
出了教务处后,许疏芜和沈秋野跟在刘清身后。
“你们两个,别再到处给我惹事,要不是那个张富贵是教导主任亲戚的远方表亲的表姐的表弟的独生子,你俩必定记上一个处分。”
话音还没落,刘清也起了疑心,他停下脚步,侧头,“你俩谈恋爱给我小心点,要谈恋爱可以,别被发现,要被抓包了,神仙来了才能救你们。”
他发现这两个人老是黏在一块,两个人还去酒店吃饭,别跟他说讨论学习,他可不信,“还有你们还小,谈谈恋爱就行了,不要做出格的事情。
明天早上把你们家长叫过来一趟。”
是夜。
沈秋野刚洗完澡才出浴室,眸子里又晃进来一道黑影,阒黑的眸子一沉,这特么熟悉地场景。
他掀眸看了眼放在角落的摆钟,已经十点了。
沈秋野慢悠悠走过去,打开落地窗的锁,自从上次许疏芜夜敲他窗门时,他就养成了锁窗的好习惯。
门一开,窗外的冷风也随之吹来,吹走了他洗完澡后身上的水汽,许疏芜在白衬衫校服外面穿上了一件墨绿色西装外套。
下身还是黑色的中裤,和没过小腿的长袜。
“我说了我们是朋友,你也不至于大半夜来我家吧。”
沈秋野不紧不慢让出来一条给许疏芜进屋的路,
许疏芜却没有进来,而是像今天下午一样,拉着他的手,要往外面走,“跟我去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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