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呦呦笑着回应道,这种事情她才不会给哥哥打什么包票,她巴不得哥哥跟凤泞一辈子见不到,离的越远越好。
凤泞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与叶呦呦擦肩而过,似乎是要离开的样子。
但走了两步后,又停下了脚步。
只见她侧首回眸:“忘了恭喜你。”
凤泞眸中带笑,嗓音低亮而清晰:
“我之前忘记了,你还有位未婚夫。”
说完这句话后,凤泞嘴角微微的上扬些许,然后转身朝着后园小路走去。
叶呦呦抿着唇,凤泞刚才的这句话说的还真是隐喻颇深,话带深意。
就今日之事而论,若是她没有跟景钰的这层关系,或者景钰不帮她,单单凭她自己,怕今天这事真的无法善了。
想必刚才凤泞这句话,大抵也是这个意思,就连凤泞自己也没有料到,她的这位未婚夫能发挥这么大的作用。
“这位姑娘言行举止还真是奇怪。”
江岄望着凤泞离开的方向,轻声呢喃道,此时整个宴间就剩下了江涸夫妇还有江岄叶呦呦,以及角落里的文丘。
“岄儿。”
而这时。
江涸突然对着江岄唤了一声。
江岄肉眼可及的身子一颤,然后瞬间回过神来望着父亲,眼神有些紧张:
“父,父亲!”
整个宴间空荡荡一片,没有了刚才的人流嘈杂,李氏望着这父女二人,脸色虽然沉了些,但还是忍着没有插嘴。
她对今日的结果可并不满意。
但她今日也看出来了,老爷显然心思转舵,并不想促成云江两家婚事。
而如今事已定局,她若是再说着反话,恐怕只会惹老爷不悦,自讨苦吃。
“岄儿,先前这件婚事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为父也未与你商量,是我不对。”
“啊?”
江岄愣是没想到,自己父亲开口便说了这样的话,她可记得在茗香楼时。
当时父亲虽然说要退掉云江两家的婚事,但那时爹爹对自己的态度,可并不像现在这样,居然还向她道歉?
“父亲,您别这样说,这件事都是女儿不好,是女儿不孝,但是我与”
“好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但就在江岄刚想说出文川两字时。
旁边的叶呦呦却直接将其打断了。
“江老,如今本小姐要赶去钰王府,也不在此耽搁了,钰王殿下没有给您下请帖,也是为您着想,这毕竟是您的寿宴,还要收拾残局,您就留在府里吧。”
江涸老脸出现一丝笑容,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虽说是砸了自己的场子,可他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还要谢谢她。
江岄在一旁有些奇怪,不知叶呦呦为何会打断自己,她本来还想趁着父亲语气稍软,将自己和文川的事重提呢。
“也好,今日之事若不是钰王殿下,只怕老夫也要愧对于你,望你见谅。”
“那种情况你很难选,我明白。”
但说着,叶呦呦又朝着旁边的李氏看了看,又与江涸对视了一眼,目光中显然有些交涉,一些话并未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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