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玦说着,轻轻一抬手,白鹰便就势朝空中飞去,一人一鹰十分的默契。
白鹰扇着翅膀的同时还有些怨念,因为它知道,显然主子这时候嫌它碍事了。
这个时候它若不是自己飞走,那么主子一定会捏住它的翅膀往天一扔。
“任务成功完成,这个给你。”
苍玦说着,伸出手指了指躺在地的叶呦呦,但紧接着又指了指景云溪。
又道:“这个归我,我研究研究。”
说完,也不待阿四反应,苍玦走到景云溪身旁,然后弯身将她抱了起来。
毕竟夜里地气湿凉,总不能让人家一直在地躺着,可原谅他的力气可能只能抱动溪溪,其他人就爱莫能助了。
只是,就在她刚将景云溪抱起时,却发现阿四轻轻的走到叶呦呦身旁。
弯腰,拎起叶呦呦的一只脚。
然后转身。
步伐频率十分机械似的,将小女娃给拖进了院子,还传出了摩擦的声音。
“呃——”
苍玦愣了几秒,心中不禁对阿四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阿四姑姑。
可就在他愣在原地没几秒,阿四一边拖着叶呦呦的小身子,头也不回道:
“你也一起进来。”
话音一落,苍玦的双眸一垂,像是有些无奈,农院中挂着的灯笼随着夜风不停的左右摇曳着,幽暗的光亮照着他发丝愈显昏黄,就像是傍晚的黄昏色。
只是他肤色极白,唇色暗淡,与其偏浅的发色反而相得益彰,十分好看。
苍玦没有再回话,很听话的抱着景云溪跟着阿四走近了那间小屋中,只剩下紫月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地。
小屋内的陈设十分简单,四壁皆是常见的砖墙砌成,还覆盖着一股尘气。
靠墙摆有一间小床,大概只能睡下一位成年人,床前有一张破残的小桌。
之所以说破残,是因为小桌的一角已经缺失,而且其中一只桌腿下还垫着一块砖头,保持着桌子的平衡。
桌前坐着一道白色倩影,青丝如云铺散,眸眼半闭,似乎在小憩,但在阿四踏入屋中后,却缓缓地睁开双目。
“啪。”
阿四拎着叶呦呦脚的那只手陡然一松,小女娃的脚啪嗒一声落在了地。
景萱回眸一望,又看了阿四一眼,似乎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她缓缓起身,腰间的一抹白色流苏垂落轻摆着。
“酒不错。”
景萱在来到叶呦呦身边时,轻嗅,唇间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然后将叶呦呦抱起,放到了小屋内唯一的那张床。
跟在阿四后面走进来的苍玦一脸无奈的神色,他先是望了望躺在床的叶呦呦,又瞄了一眼自己怀中的景云溪。
那个躺下了,这个怎么办?
这种时候,他也不能前把叶呦呦给扔地,再把怀里的溪溪放去吧。
他直觉表示。
那样,师父大概率会把他扔出去。
“哪里有酒?”
苍玦抱着景云溪走到桌前,桌只是放着几个空的大海碗,还有一个壶。
别说是酒了,连水都没有。
干的。
“你闻不到。”
景萱将叶呦呦安顿好后,坐在了床沿边,抬眸道:“这是一种兽血酒,以凝血花和生骨草为主材,至于还有些什么成分,恐怕就要等品过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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