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呦呦在心中偷乐。
其实这话真不是她编的,是原主脑海记忆中确实有这么一段,只不过
她只复述了前半句。
因为当时父亲的原话是:江涸这个老小子性格挺讨喜的,但人挺讨厌。
当然这后半句她不敢说出来罢了。
但前半句,真的是夸。
“这是,是叶擎说的?”
江涸表示有些不敢置信。
“是的,晚辈敢向您保证。”
“哼,我看你爹这是在暗讽我吧!”
叶呦呦轻轻地摸了摸脑门儿,她能感觉到老爹这句话是发自内心。
这江老头子又开始过分解读了。
“所以说,江老还是不了解我爹嘛,凡事不能看表面的。”
眼见叶呦呦又把话题绕了回来,江涸心中一敏:“好你个丫头,我看你又想把话绕回到我女儿的身上,老夫再在这里跟你说清楚了,我女儿的事不劳你叶家的人关心,更轮不到你个娃娃插嘴!”
叶呦呦双肩拄在栏杆上,前倾。
声音飘飘然:“是,您女儿的生死婚嫁的确与我叶家人无关,那不如我们说说您的儿子吧,害我差点摔死的那位。”
叶呦呦下望道:“怎么说我和江瞑兄弟也有些交情,不忍看他牢狱之灾啊!”
说着小女娃看似随意的将手一翻,一枚玉佩瞬间下落,手指轻轻地勾着细绳,玉佩在栏杆间来回晃荡触碰。
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响。
“这是……瞑儿……”
望见那枚熟悉的玉佩,江涸的瞳孔一缩,神色瞬间转正,二话不说直接原路返回,顺着楼梯又走了回去。
江涸的反应落在叶呦呦的眼中,一点都没有惊讶,毕竟作为一个父亲,应该也很关心自己儿子现在的情形吧。
而怀亲王再厉害。
即使能到圣上的面前说情。
但他的手也绝对伸不到军司中去。
所以江瞑是此刻什么情况现在谁都不知道,只有叶家的人才能清楚一二。
“我儿他,他是不是出事了,叶灼把他怎么样了,你告诉我,告诉我!”
江涸上前直接将叶呦呦手中的玉佩抢了过去,而叶呦呦顺势手间一松。
本来她也没有占为己有的意思。
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将玉佩拿出来给江涸看,不过就是想试探一下江老头的性子,看看他的底线在哪儿罢了。
如今试探完毕,果然道理讲不通。
“现在江老可以移步房间了吗?”
叶呦呦顺着刚才的路线再次朝着梅字旁的方向走去,而江涸这次也不再触沿为难,仅随叶呦呦身后跟了上去。
他神情严肃,原本他也没有向叶呦呦打听儿子的想法,毕竟叶家对这个女娃保护的紧,他更知晓叶灼的性子。
军司中事,绝不会让他人插手。
更何况一个九岁的孩子。
他原本的想法是,就算自己问了,恐怕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至于拿叶呦呦威胁叶灼,他之前一时气愤有过这种想法,但不可能去做。
因为太愚蠢了。
房间中。
叶呦呦随便坐在一旁。
“江老,坐吧。”
“叶丫头,你实话告诉我,那叶灼小子是不是对我瞑儿下狠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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